“好了,以后只要用你的血滴在铃铛上,它也会在你的手里变银。”
“有时间吗?”
“无。”
“那么,它只会在我们两个手上变是吗?”
“嗯。”
那一声应得,带着愁绪。
冷夏衣还没来得及回味,眼前就出现了冷夏凌的脸。
低头一看,铃铛好好地躺在她的手心。
“姐姐,这串铃铛不好吗?”冷夏凌见冷夏衣表情呆愣,连忙问。
听见他的声音,冷夏衣才感觉自己的神志清醒了一些,连忙摇头:“没有,就买这个就好了。额,我们待会和南北治一块去撸串?”
冷夏凌道:“算了吧,你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还是早些回去睡下吧。”
冷夏衣没有反对,点点头。
只是冷夏衣付账时,冷夏凌和南北治争了起来。
“她是我的妹妹,我给她付钱不是天经地义吗?”冷夏凌理所当然道。
冷夏衣暗暗抽了抽嘴角,前不久叫你付钱你还不情不愿呢!
“在下与午姑娘相逢一场,左右不过是个小物件罢了,为何在下不可以为姑娘付钱?”南北治毫不示弱。
看着冷夏凌和南北治吵得不可开交的样子,冷夏衣觉得今天回家无望,只好对结账的说:“让他们在这里吵,我先走了。如果他们最后吵出了结果,对那个穿的好看点的少年说‘抱歉今日不辞而别,有缘自会相见’。”
结账的小姑娘点点头。
他们聚宝宫最不怕的就是赖账,因为每个物品上都下了禁制,就算被契约了,你不付钱,还是拿的回来的,而且还会赔钱。
冷夏衣毫不留情地走出了聚宝宫的门槛,继而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划破指腹滴血在铃铛上。
铃铛在冷夏衣不安的目光下变成了如同月色般的银色,而且与新的没有任何区别。
“这串铃铛,你戴在那里都可以,当裸铃也可以。”
那个男人的声音又阴魂不散的飘在耳边,冷夏衣甩了甩脑袋,心绪翻腾。
那个唤“阿苍哥哥”的少女可不是她,她的记忆里,是没有阿苍这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