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翮却是望得出,她在强装着镇静。
于是笑了笑,直起身。
“阿翮,你的伤势并无大碍,只是日后莫要再饮酒了。”烛清恍若无闻,低着头,强压着颤腔言。
白翮听了,一笑:“饮酒也只同你一人。”说完,顿了顿:“抬头看我。”
平静无奇的一句话,带着莫名的威压。
烛清一愣,鬼使神差地抬了头,却见白翮笑着一脸狡黠。
“有何……唔”烛清的话还不曾说完,便被白翮堵了嘴。
软糯地触感,从唇瓣处传来。烛清睁大了双眼,震惊之余,有些欣喜,她贪恋这一分一毫的柔情。
只是这柔情来得快自是去得快,只有一瞬,似有似无,似蜻蜓点水,却柔情全在。
烛清愣住,却见白翮舔了舔唇,缓缓开口:“我心悦你。”
烛清不答,仍旧发愣。
白翮也不恼,语调郑重:“我,心,悦,你。”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烛清却是不答。
白翮笑了笑,正准备再重复一遍时,烛清动了,站起身来。
白翮原以为她要拂袖离去,却不料她竟红了眼,倾了倾身,将自己狠狠抱在了怀里。
她嘴唇动着,说的却是:“我也心悦你……”小心翼翼,生怕失了至宝。
清冽酒香萦绕在鼻尖,白翮笑着松了口气。
她没输。却是赢得惊险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