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清这般开口,白翮笑得更甚,毫不正经地言:“那以后便叫你‘池栈’吧。你说如何?”前半句对着女童,后半句对着烛清。
一阵沉默划过后,便是烛清同那女童的声音一同传入白翮的耳膜:“好!”
……
……
后来的仙居变得热闹了。
原本只有白翮同烛清两人对着仙山独饮酒,却在“白龙现世”时,增添了一人,多了些生机。
幸而这池栈并不记仇,没几日便同烛清打个热闹。只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像对待白翮那般。想来,这印象怕是难除了。
于是,白翮难免对烛清疏忽了些许。
谁晓这烛清不乐意了,日日针对着池栈。
当时,池栈的心智不过同凡世三四岁的孩童无异,只是报复心格外地强。
于是乎,这冷冷清清的仙居隔上两三日,便是鸡飞狗跳。当然,这只是个比喻。
白翮开始时,还曾制止,只是后来制止个三两次却也如同开始一般制止不下来,便索性放弃,干脆改成在一旁看戏的主儿。
时光流逝地飞快。平静无奇却是处处暖心。
光亮透彻的仙居总会有一幅透着暖意的画。
那画中有三人一个在桃树下坐着抿酒的白翮,一个笑嘻嘻避让的池栈,还有一个在后面追赶的烛清。
这幅画美好不已,却终有褪色一天。假若那件事情不曾发生,这样的日子,可会一直持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