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欧阳循摆了摆手,重新上车,“那我先送彭宇砚回去了,明天见。”
“明天见。”
不一会儿,欧阳循就把车开走,我刚想转身回屋,却看到一幕让我瞠目的事。
那个,欧阳循呐,你把彭宇砚弄丢了,丢在我门口了。
彭宇砚完好的左手,插着裤袋,跨着大长腿,闪着金光,缓缓地向我走来。
突然,心里有一种泰山压顶的感觉,空气稀薄,气压紧迫。一种不好的感觉袭来。
“你什么时候跟那人,那么好了?”
“我……”
“具我所知,你们才认识不到半个月,见了两面吧。”
彭宇砚淡淡的看着我,笑着,漫不经心的拍了衣袖不存在的尘土。
“有些人,一见如故。历史上,大把人这样啦。”
“我还以为,你要说一见钟情。”
“哎呀~怎么可能。你想的太多了。”我家附近的地方,正慢慢地被人开发,越来越多大老板到这里来游乐。“没事的话,我先进去了。”
“不带我进去瞧瞧?”彭宇砚看我要进屋,急忙拉住我的手,满脸不高兴的瞪着我。
终于,彭宇砚这一天积累的“经验”,丰富到要吐出来一点了。
“额,那个,天快黑了。”我摆了摆手,有些无奈的解释,“现在也不方便,我们还是下次吧。”
我满脸期待的看着彭宇砚,希望他这里找到一点价值。
谁知,他点了下头,瞥了我一脸,扭过头,一言不发的路过我。
推开大门,走进屋内。只留下嘘嘘的我,在跟深秋谈情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