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跟你们比流氓。”彭宇砚瞄了一眼欧阳循,缓缓地说:“毕竟某人刚刚还说我一天到晚沉默寡言。”
“呦~这难道还是我说错话了!”
“那倒不是。”
彭宇砚顿了顿说:“不是不爱说话,而是没找对人,是吧。”
说完,直愣愣地盯着笑哈哈的淩零看。此生,唯一的愿望就是看到她的笑容,也为留住她的笑容,而赴汤蹈火。
“得了,得了……你这狗粮撒得,我们都不爱吃!”
欧阳循最看不惯彭宇砚一脸情深的看着淩零,感觉她是他的全世界,而自己只是个外人。
“谁说的,我爱吃狗粮!”
阿木这二愣头,傻不愣登大声嚷道。
“你是狗吗?”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
“是你说你爱吃狗粮的,又不是我诬陷你。”
“就是我说的,怎么着了!”
“没怎么着呐。意思就是你不是狗,你爱这东西干啥。拿这个当零食吗?”
“你……混蛋!”
“好啦好啦~时间不早,你们该回去了。”
看着一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另一个傻不愣登的较正,真是不知该说什么。
“你也回去。”
“啊?”我看着他的背影愣愣地应到,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
彭宇砚拉开抽屉把里面换洗的衣服拿出来给我,然后把包包塞给我。
“你也回去睡,懂不?”
“干嘛?你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呢!我的手只是脱臼,有点发炎,如果不是为了让你省心,我会住院吗?”
“那…我也要在这陪着你。”我嘟囔着,就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医院。
“没事的,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来,好不好?”
“行啦行啦,你就别打扰人家休息了,我们走啦走啦。”
欧阳循说着,一把拉住淩零的手,往外走。自己都已经累的都成熊猫了,还一脸担心人家,真是淡吃萝卜瞎操心。
“那我走了,有事打电话,千万别碰水呐!”
彭宇砚看着被急匆匆拉出去的淩零心里涌起许久未有的感动与开怀。
或许人心都是这样,当你拥有时,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当你失去时又拥有时,你会觉得,这个世上所有的幸运,都只是为了找到那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