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清楚,这些天您和孙伯伯他们商议,我也不是不知道,底下我也问过孙伯伯了,您就放心吧,我做好准备了,这次我一定听您的,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一定把它做好了。”</p>
司徒诺欣慰的抚摸着的司徒晟的头,浓浓的爱意充溢在他的眼睛里。</p>
“我要你做的就是帮我侍奉好你的母亲。”</p>
司徒晟以为司徒诺依旧不肯信他,急道,“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p>
“晟儿,你以为这件事很容易吗?她是你的母亲,若不是因为生你,她也不至于如此!”</p>
司徒晟听了这话,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你说什么?”</p>
“生你之时,家里条件很不好,我还处于创业阶段,住的条件也差,吃的也不好,你母亲在美国时就营养不良,气血不调,怀你之后更显疲惫。你是你母亲难产所生,苍天不负,你母子平安,可产后你母亲不足月便出门做事,累坏了身子,落下了病根。每年都要大病一场,今年格外严重。我担心你母亲,自然要分心,你若去了,我便能一颗心扑在工作上,不要认为后方不及前方,刘邦建业后首封萧何那是为何呀?很多人为此鸣不平,可却都被刘邦的一句话说的服服帖帖,后方不平静,前方怎好全心冲锋陷阵啊?”</p>
“可是,爸……”</p>
“你才说,我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的。怎么,第一件事就要跟我对着干?”</p>
“好,爸,我去照顾妈,我们等你的好消息。”</p>
司徒晟从银行出来,从不知道心事为何物的司徒晟,竟也愁容满面,心事便便。</p>
“阿晟。”</p>
是穆婷。</p>
这是穆婷第一次主动找他,可此时的他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兴奋。两人悠悠的走到常去那家公园,找了一处挨着湖边的长椅坐下。</p>
“你家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也许这时候我不该来找你,你……一定很讨厌我吧?”</p>
“怎么会?你是你,你爸是你爸,不一样。”司徒晟说的很潇洒。</p>
“我不懂这里面的事情,所以不愿为谁说任何的话。哥哥心情也不好,我看的出来,他虽然在帮父亲做事,却一点都不开心,跟你一样,总低沉着一张脸,都消瘦了……”</p>
司徒晟见穆婷花容失色,惆怅万分,形容憔悴,定然也是为她家人烦心不少,心有不忍的说,“你放心,这些都只是暂时。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明白,但我肯定,你爸和我爸,他们之间一定有着很深的过节和仇怨,我爸从不肯跟我讲,一定是为了我好,我想你父亲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于我,我只希望我爸和银行能早些摆脱困境。”</p>
穆婷抬眼看着这个变得有些让她不认识的司徒晟,低笑两声,“人家都说不谙世事的男人永远长不大,只有经历了事情方能脱胎换骨,我觉的这句话很适合你。”</p>
“呵呵,你……这算是在夸我吗?”</p>
穆婷咯咯的笑,清脆的笑声宛若丛林中黄莺的啼声。</p>
“婉兮……她……有没有找过你?”憋了很久,司徒晟终于肯问了。</p>
“我当你真是铁石心肠,毫不顾忌呢!既然这么挂念,何必说出那样伤人心的话来?”</p>
司徒晟知道她说的这些话是前不久陆婉兮找他,正巧遇到司徒家出事,毕殊曼卧病不起,他心中异常烦闷,只觉得陆婉兮碍眼,无端端将其斥走。他若没看错,那个从来都被他叫做假小子的陆婉兮竟然哭了。(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