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父亲没有胜算。”
“青纱不信为父?”
宋青纱没有立刻回答,站起身给两人都倒了一杯茶,缓慢地分析道,“三项比试,领导才能先且不提。勇气和智慧的出题暂时还没出来。按照父亲推算,勇气定是竞争者比试,为保证公平,不可能让高修为和低修为战斗,父亲定是需要压制修为方能登场。到那时用着完全不熟悉的修为对战,再加上宋落落的狡猾,父亲的胜率……”
细细想来若是能争到宋家的掌族珠,那时回沈家也能让人看出实力,她的地位才能更稳固。
“有道理,那该怎么办?”
“女儿有一事隐瞒父亲。”宋青纱突然站起身,愧疚不安地说道,“方才在入主殿的路口遇到宋落落,女儿为了消减她的气焰,便将她要赶走的一名修侍收了下来。用的是有掌族珠的身份。”
“你……墨横老祖也才不过两名修侍,你怎能私自收什么修侍,快将她退回去!”
宋青纱一怔,修侍只能有一名?她哪有空研究这些!
连忙亡羊补牢,“四月那丫头太不听话了,女儿打算将她遣走。”说罢,又详细叙述了一番门口的情景,以及收下新修侍的好处,“女儿对于她来说有救命之恩,她又有这样的把柄在女儿手里,也会更加听话懂事。”
宋霖薄听着她的描述,脸色越来越青,打断她的话,“你刚才说她叫秋月?是从绫罗城城主府而来,而且其侍奉之主已死?”
“女儿并没有问的那么详细。”宋青纱以为他答应,神色略显欢喜。
宋霖薄陡然站起身,带的身后的椅子哐当一声倒地,“混蛋!”
宋青纱愣住,“父亲?”
“那个叫秋月的万万不可留在你身边。”宋霖薄飞快说道,背后隐有寒意,“她是为父献给陈方的!宋落落压根没安好心!她这是想害死你,岂有此理,看着平时闷不吭声的,心机竟如此深沉。青纱你可千万别再接手她的事情……”
听完了宋霖薄的解释,宋青纱的表情简直可以用精彩纷呈来形容。
该死的,宋落落竟然又摆了她一道!还有这个蠢爹,怎么做的竟是些得罪人的事情!
几乎是立刻她就打消了有关身份的事情,安抚宋霖薄坐下,商讨一番后,自然而然将掌族珠要到了手中。
用得理由也是现成的“修侍被献礼一事,若是墨横老祖,分分钟钟将父亲关到刑罚室中,还谈什么竞争。”
待到宋青纱从房中出来,迎面就碰上等在廊下的四月和秋月。
一眼扫过去,四月瑟缩着肩膀,深深埋着头,满身惧意。反观秋月,微垂着眉眼,垂手站立,落落大方。
“三小姐,婢子把秋月带来了。”四月一听到三小姐回来的消息,立刻从修侍院赶来,却没想到遇上一个自称是三小姐修侍的秋月。
大家不是说,她家里人给了一笔赎金,将她带回家了么?怎的又回到了这里。
宋霖薄到底也不是蠢人,带走秋月时不会公然说是要献给陈方,是以被家人赎身的说法堵住了下面人的口。
“三小姐,是否需要准备吃的,还是去修炼室?”秋月微微屈膝,尽量不想眼前人就是罪魁祸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