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讽刺,揭露,鄙夷,只是静静的把保温杯放在桌上。转身环顾,不知从哪顺把椅子坐下。
是,她不喜欢被约束,无止境的学着枯燥各行其道的文字。
白希言淡漠,尖锐的目光盯的人发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怕笨,只怕蠢。”
宁浮扎双眼惊愕,一只强劲有力的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子,她极力挣扎着,却不想对上他的眸光,冷彻,带着嘲讽。“愚蠢至极,你以为你的命是白给的?让你活便活,死便死…”
宁浮扎声嘶力竭,慢慢停止挣扎。
“原本想让你休息一下,现在看不用了,蹦的比猴都欢。”
他松开手,看她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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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着头,看着手中的饭菜不知其味,她是不是错失了什么。
凌晨一刻,训练室内。
第一步,从言谈举止开始。
“你走一遍。”
宁浮扎先是怪异,后服从他的命令,向前跨几步,随后白希言拦住她,皱眉“你连走路都不会,还会做什么”
走,不是看你走的多优雅,有多吸引眼球,穿的多奢侈华丽,也不是去模仿别人说走,而是要有一种平凡,在人群中平平淡淡,一眼望去找不到底。
说,不是放荡不羁、咄咄逼人,而是要学会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刺。
做,不是娇作,犹豫不决,反应要快狠准,这样才够。
这是保护自身最基础,也是最普通的一种方式。
“你的平衡性差,走路步子不一致,反应力差,重走一次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