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悦也挺奇怪的,回想昨天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他给她带回了工作。演恩爱夫妻哄得两老高兴是她的职责,何况,是自己要求他给的工作,现在让他受责了,自己不站出来解释清楚是很没义气的。
内疚的向前两步,跟冷偕铭道歉:“爸,不关冷大爷的事。”话一出口,愣了愣,唉,跟自己说过多次别在他父母面前说冷大爷,又忘记了。这辈份弄得老爹好像比儿子还小了一辈。
冷偕铭早已习惯了,一点儿不介意的反安慰她:“没关系,习惯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
刘悦歉意的“哦”了声,继续解释:“爸,是我逼』着他给我找点儿事做的。我以前就是接一些小公司的预决算在家里做,习惯了,现在天天闲着,我怕憋出病来。如果你不高兴,我今天就把工作退了。”
冷偕铭拍了拍她的肩,尽量和颜悦色』的说:“不关你的事。我们都不会反对你做自己想做的事,只要别累着就好。”转向换上另一副面孔另一种语气骂道:“死小子,你看你老婆对你多好,你对得起她吗?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带着斐儿出门了。
他一走,房子里的严肃指数立即下降。冷泽扬揽住杜颜怡的肩,嘻皮笑脸的说:“妈,是不是你没让老头子泄火啊,他才大清早的冲我发了?”
“啪”,手上挨了重重一巴掌。杜颜怡也没给他好脸色』,“你爸骂你骂得对,越来越不像话了。”
他装出委屈的说:“不就开个玩笑嘛!”
“不就开个玩笑?”杜颜怡的脸上怒气渐浓,瞪着他问:“半夜三更的出去,也是开个玩笑?天亮前回来就洗澡,也是开个玩笑?”
原来,半夜的出行给逮住了呀?
冷泽扬怯怯的低下了头。
他半夜出去过?自己不知道呢!要不要帮他说谎掩饰?还是先别急,弄清情况再说,万一,他没有出去,自己的谎言不就穿邦了,以后的话哪还有可信度?
听着杜颜怡训斥他的话,他也承认半夜出去了,就是问原因和去哪儿时,他吞吞吐吐。
她渐渐猜到了个大概,露』出笑来,踮起脚大力一拍他的肩,像揭他糗事的说:“冷大爷,说吧,说吧,自己妈,没关系的。”
没关系?跟妈承认自己半夜三更丢下老婆出去找别的女人?老头子回来,还不得把他给撕了呀?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说吧,真的没关系的,我都不怕被笑,你还怕妈笑你啊?”
刘悦再一次的催促,他听出她不是让他说实话,而是用其他借口蒙混过关,她会帮他。但时,说什么呢?他哪能这么快想到与她话意相对应的借口?
刘悦又一次催他快说。
可他还是不知道能说什么。之前打算的以半夜与她生气出去买醉的理由,现在明显不能用了。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把借口都想好了,那么,就等她说,他附和。他干脆装得更加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嗫嗫诺诺的说:“妈,别问了。”
“问,怎么不问了?妈,你问他吧!一定要他说。”刘悦好似不放过她,见他不说,以贼笑诱\惑』他妈催问了。
冷泽扬拿不准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了。只是从他妈眼角的皱纹变化看出,此时他妈已经相信他半夜出门是在做与她有关的事,也认定他出去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这一关应该算是过了,但如果刘悦继续煽风点火下去,他妈非bi问他不可,那就不是容易蒙混过去的了。
趁早,让挑起战火的人消失。
冷泽扬当着他\妈\的面,把刘悦直接扛了起来,不理会她大呼小叫的喊救命,飞奔上楼。
看着儿子儿媳别样的恩爱,杜颜怡笑在脸上、甜在心里。
回到房间的冷泽扬可就笑不起来了,脸阴阴的,把她丢在了床上,自己俯下\身去,压得她动弹不得。
尽管刘悦在婚礼上知道了他不是同性』恋,但在蜜月里和回到冷家后的日子,他都没有对自己做少儿不宜的事,最多就是抱一抱,她已肯定他对她来说是安全的。毫不惧怕的瞪着他,“喂,冷大爷,我帮了你,你不能恩将仇报的。雷公公可是闲了好些天的哦!”
竟然反过来怪他了?她不知道她刚才的话再说下去,比他起初想说的借口更难以收场的吗?没好气的说:“我感谢你帮了我,但你没觉得帮得过火了吗?”
“有吗?”
她一副疑惑』的样子,他以为冤枉了她。要不是她得瑟得忘记了掩藏眼底的笑意,他就要开口道歉了。
她果然是是故意的!
这女人,忘性』比记性』大,跟他保证乖乖听话才几天,就不记得了。
冷泽扬想对她小惩大戒,又拿不准什么惩罚比较恰当。
算了,看在她最初的动机是好的,替他解了围,也未造成坏的后果,不与她计较了。
是不能与她计较了,他已经感觉到体内有团火在蹿动,再不放开她,受惩罚的就换他自己了。
但她替他掩饰的理由,她必须说出来。
她抛给他一个寓意他笨的白眼,以常识性』的理由去反问:“你当我神仙啊?那么短时间,我去哪儿找没纰漏理由替你掩饰?”
没有?冷泽扬瞪大了眼。这女人,什么理由都没有也敢言之凿凿,胆子也忒大了点儿吧?
接着的动作是轻摇头,这种动作之后通常是其他缓慢的动作,但他不,他迅速的把被子掀起裹住她,再一屁股坐到她身上,以压迫感向她施威,要她保证,以后再不玩让人心跳加速的事了。
果然是识时务的,在冷泽扬刚说出要求,刘悦就保证了,保证以后再不玩让他心跳加速的事,保证以后任何事都以他的利益为先,保证以后再不毁坏他的形象,总之,该保证不该保证的她都保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