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萝知道那王冠代表着什么,她自认自己不够资格承受。想摘下,又因那王冠自带的尊崇贵气,让她伸不出手去碰触。愣愣的看着聂风,眼里渐渐闪现了晶光。
聂风很轻很柔的抚去了她刚刚溢出眼眶的泪水,吻也扫过她的唇,刚离开毫米的距离,立即深情的说:“紫萝,我聂风正式向你求婚,请不要拒绝我。”
如此动情的场面,拒绝的话怎能说得出口?立即答应,又不符合紫萝的性』格。她低下头,用极小的声音说:“你没有遵守五年之约。”
聂风的回答是浓情得可以把人融化:“度日如年。到今天,刚好五天没见你。”
这种算法,世上还不得全是万年老妖?紫萝没敢说出来,看那群女人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一旦说出来,还不得被眼神给杀死啊!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出另一个约定:“悦儿呢?你该先娶她。”
“她的幸福我给不了,那是冷泽扬的事。”
他说得很坚定,不容许谁有半分的反驳。紫萝的“可是。。。。。。”也没有了下文。
倒不是她自动自觉的闭嘴,而是聂风温柔而霸道的以吻封唇,差点儿吸尽了她的身体里的空气,带来的晕晕乎乎让她把手回敬的缠上他的脖颈也未觉察。
趁着他俩浓情蜜意时刘悦的灵魂出窍,冷泽扬把刘悦带走了。
那一幕实在太感人了,聂风竟然把他家王室象征的王冠都拿来求婚了,也就是她平凡的身份在他的家族里已得到了认可,可见他的诚意是百分之百,他给她的将是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爱。
刘悦相握起双手放到唇边,带着泪水笑着为紫萝祝福。
祝福完了睁眼,刘悦看到的是冷泽扬醉人醉心的笑颜。
咦,紫萝和聂风呢?那满室飞舞却不落地的花呢?难道刚才是在做梦?那么此时看到的冷泽扬,又是不是在梦里呢?
拍了拍脸,非常真实的手感,还有冷泽扬阻止她进一步用力拍脸而把她的手握到手心的力度和温度,充实得让她想骗自己都做不到。
可能是受了聂风制造的浪漫和幸福的感染,她觉得他的手好让人依恋,反握着,感受宁静的心动。
冷泽扬也静静的感受这种情感的温馨。整个人融入了另一个世界,忘记了此时正开着车。
车直直的驶进了路旁的草地。当他发现时,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踩刹车。松软的泥土承载不了车的重量,这一急刹,惯性』的前趋、回弹增加了重力,四个轮胎都有一半没入土中。
冷泽扬给了刘悦一个无奈的笑,一点儿不担心的问:“怎么办?出不去了!”
回敬他一个笨的眼神,告诉他可以打开车门用脚走出去,不想走就打电话让清障车来连人带车吊出去,什么都懒得做就等着升天后灵魂飞出去。
他没有接受任何一个建议,一副天地崩塌于前也不及她重要的神情,将她的双手捧于掌心,含情默默的说:“有你在,出不出去都一样。”
“我可不想给你陪葬。”
不说煞风景的话,她就不是刘悦了,更不是他爱的女人了,他早已习惯当这是她独特的娇嗔方式。半认真半玩笑的说:“不陪葬,我们生同床死同墓,百年后,我们合葬。”
这不就是一生一世的承诺了吗?感动之余,仍怀疑能做到的可能性』有多大。
他猜得到她的顾虑,坦诚的说:“我没办法像聂风一样用王室的荣誉信誉来给予信心和保证。但我会给你我能给的所有。”
“你给我的够多了,我没那么贪心。”刘悦可不想给人拜金女的印象。“冷大爷,你别像是钱没地方花了尽往我身上砸。”
冷泽扬又有微微的气馁,自己怎么在她心目中像个土财主、暴发户呢?这个误解得澄清。“不是砸,是我的心支配我应该为你这样做。我给你的首先是心和我整个人,其他的只是附属物。”
刘悦听得莹莹泪光,主动搂上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胸前。嗔怪:“你不能不说这么煽情的话吗?我是要拒绝你的,现在,让我怎么说?”
要的就是你不能拒绝。冷泽扬爽朗的笑起来,如愿的把她紧紧拥住。
心里踏实了,话言话语变得轻松,甚至忘记了她的顾虑,求婚的话也有了平时已成习惯的玩笑味道:“老头子老妈又在逼』婚了。他们给我两条路,要么娶你,要么就由他们指定个人结婚。”
哦,原来是被逼』婚才来哄我的呀?刚刚感动的心里犹如扎了一根刺,不露』声色』的问:“你是选择我了?什么原因呢?”
他一脸正色』的回答:“我想了,还是你好些,毕竟我和你很熟悉了,什么事都好商量,而且,我们已经举行过婚礼,再举行一次,也是轻车熟路。换个人,会挺麻烦的,我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对方的面,她长方长圆我都不知道。我可不想半夜做了恶梦醒来就是一场真实的噩梦。”
刘悦的心里泛起了酸水。“你父母看上的肯定是门当户对的名门淑女,要美貌有美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学识有学识。比起来,我算什么呀?“
她话里的醋味儿,他感觉到了,安慰的说:“你不是算,你本就是我老婆呀!悦儿,别那么大酸味儿,别人再好,那也只是别人,永远不可能成为你。”
“我自卑,我会丢了你的脸。”她听了他的话,虽稍感安慰,却也说得赌气。毕竟她矛盾的心禁不起天平的丁点儿倾斜。对他描绘的美好未来又没了信心,任他怎么解释,她又钻进牛角尖里坚持:“我想,我们还是适合以现在的方式相处。没有婚姻就没有担忧和害怕。”
冷泽扬后悔得意忘了形,又说了不该说的话,也有点儿气她的不自信。抓住她不愿欠人情债钱财债的心理开始挖坑布井:“悦儿,你走时,好像卷了我一笔钱呀!”
有吗?如果预付的工资算的话,是的。但那不能怪她呀,是他自己不按月支付,她又没有逼』他一次就付一年的。何况,那点儿金额在他眼里也算钱?“好吧,你要算就算,我还你。”
“我不要你还当是我请你演戏付的费用。”
既然是演戏的费用,那就是我该得的,你还说什么呀?不满的抗议:“说起演戏的费用,我还吃亏呐!你妈让我要把你的钱管严,说我可以任意花。我都没有乱』花过,也没有私吞,我是凭劳动得到的报酬啊!”
有了步入陷井的迹象,冷泽扬邪恶的笑着说:“亏了呀?那好,你开个价,再用你的劳动,我叠加付给你。”
哪知,刘悦变精明了,贼笑着婉拒:“我算了算,我劳动所得,再加上现在店里的收入,养大儿子也差不多了。就不再麻烦您老破费了。”
“不麻烦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