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不一定就要得到她,就像现在这样以朋友的身份在她身边,守护着她,这样也很好啊。
“呵呵,你!?怎么会呢,”莫默捂住肚子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最搞笑的笑话一般。
上官看着莫默,他能感觉到莫默对他的信任,愧疚更是如同这潮水一般,汹涌而至,他忽然有种想要去毁掉那个协议的冲动,却又隐约地感觉到那个dature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何去何从,他该怎么办。
“我是说假如啊,呵呵,”上官尴尬地笑着,表情也开始有着一点不自然。
“你肯定不会伤害我和威哲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的,”莫默看着上官的眼睛,真诚地说道。
也是因为这一句话,更让上官确定了心里的想法,即使这么做很冒险,只是为了莫默,她值得!
“好了,回去吧,天都黑了呢,”莫默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她发现,上官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之前的阴霾几乎散了一半。
可是她不知道,上官的耐心,也只针对她一个人而已。
……
……
袁威哲一回到别墅,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上官和莫默依偎着的背影,就这样子刻在脑海里,如果一根毒刺,怎么也拔不掉,怎么也挥散不去。
-砰
右手打了一拳墙壁,不一会儿,血顺着这些关节留下来,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雪白的墙壁也留下了一串猩红。
“啊,”似乎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一般,走到酒柜,拿出一瓶白兰地,开了瓶塞,就往自己的嘴里灌。
醉吧,醉吧,喝醉了最好,一醉解千愁!
酒柜上的瓶子,不管是红酒还是白兰地或是石榴酒,全数被他灌进肚子里。
袁威哲自己都不明白,喝的越多,莫默的模样就越加的清晰出现在自己眼前,霸占去自己全部的精力。
“威哲哥哥,”凌沛威站在门口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她知道,袁威哲最讨厌被别人打扰。
没想到,门是虚掩着,她轻轻地一推,铺面而来的就是那些酒味,经过训练,她的听觉嗅觉视觉,一向都是异于常人。
“威哲哥哥,”她再次试探性地叫了一声,人已经猫手猫脚地走进房间了。
凌沛威打量着四周,根本没有发现袁威哲的影子。
“嗝,”或许是因为强迫自己灌下太多太多酒,袁威哲打了一个轻轻地饱嗝。
虽然很轻,但还是被凌沛威听到了,顺着视线看去,袁威哲竟然蹲在沙发那儿。
“啊,”凌沛威试图把袁威哲拉到沙发上,刚一碰到她的手,看见他的伤势,心狠狠地颤了一下。
其实,这样子的伤,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的,她训练自己的那时候,几乎全身都是伤痕累累。
不过,在看见袁威哲血肉模湖的手的时候,她还是心疼了。
心疼!?那是什么滋味,三年,她似乎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一直以来她都是袁血的,这种奇怪的情绪,应该不属于她才对。
每个人都有这一根软肋,对她陈茹来说,她最大的软肋应该就是袁威哲了吧,大概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像个正常人一般。
“我给你包扎下吧,”因为袁威哲喝醉了,所以她也不用装成凌沛威,说话也不是柔柔弱弱的样子,不知不觉中,带着几分强势……
“莫默,你回来了,”袁威哲听到声响,立刻起身看着前面的人,自己脑海里一直想着的容貌,和眼前这个人不断重合重合,最后变成莫默的模样。
袁威哲立刻紧紧抱着前面这个人,那般用力,唯恐自己一放手她就消失了一般。
“不……你不是莫默,”袁威哲一把推开陈茹,袁声道。
他的莫默,从来都不会这么热情,而且,他的莫默,身上也没有香水味。
“呵呵,”陈茹刚沉醉在这个吻里,没想到,袁威哲竟然就把她推开了。
不甘,很不甘,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就要生活在别人的影子下。三年前,他可以接受凌沛威这个娇滴滴的女人,现在,他又能接受浅莫默这个女人,那她陈茹,爱了他整整几十年,她算什么。
不管怎么样,今晚,她肯定要把自己变成他的女人。
“威哲,”陈茹抱着袁威哲的腰肢,把他往后一推,他就整个人躺在地上,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修长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圆圈,魅惑地说着。
“你不是莫默……滚,”袁威哲头扭向一边,袁声道。
虽然喝醉了,但他还是有着那么一丝仅存的意识。
“不,我是莫默,你的莫默,你不要我了吗,”陈茹略带委屈地说道,把自己的唇瓣贴在袁威哲唇瓣上。
“不是,莫默的吻不是这样的,你是谁,你给我走开,”袁威哲大手一挥,想要甩开陈茹,却无奈被她紧紧地抱着,根本甩不开。
“你喝醉了,我就是莫默啊,你看清楚,”不顾袁威哲的袁言相对,陈茹再次贴上他的唇瓣,她急切地想到得到袁威哲的所有所有。
“你真的是?”袁威哲只感觉脑子模糊的,一片混沌,最后,一个翻身,把陈茹压在下面,在她脸上胡乱地亲着。
抬起头,想要看清身下的人,可是不管怎么努力,也只是一张模糊的面容而已。
“威哲,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陈茹嘟着嘴略带委屈地说道,眼泪还顺势延着脸颊滚滚而下。
不得不佩服陈茹,如果她进影视圈,一定会大红大紫的吧。
听到哽咽声,下意识地,袁威哲拿着指腹轻轻磨砂着她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他缩回了手。
她哭了,是为他而哭的吗。
袁威哲眯着眼睛看着身下的人,这种感觉……好陌生,不是自己心里期盼的感觉,抬手扶了扶自己的脑子,试图看清身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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