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这就尴尬了。
“你好。”顾萧弋重新把视线投在这个看起来唯唯诺诺的男人身上。
“额……你……你，你好！”那人低着头，结巴道。
“不用紧张，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警察，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是……”男人还是很紧张，从他紧绷的肌肉就可以看出。
“李立山家门口的墙上的杰作是你干的吧？”顾萧弋问道，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是……”那人一听这话，更是紧张到发抖，“警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不是。”
“放轻松，我们没有想怎么样。”顾萧弋轻笑道。
“真的？不抓我？”男人惊讶的抬起头来，在看到顾萧弋的笑容时，又把头低下去了。
“不抓你，你又没犯法，我抓你进去干嘛？”顾萧弋无奈道，“我今天找你过来是有事要问你，如果对我们有帮助的话，到时候事情解决了，我们局里会考虑考虑给你发一面锦旗。”顾萧弋煞有其事的说道，说的那锦旗有多宝贵，一般人得不到似的，还考虑考虑。
如果凉笙在这，她肯定毫不留情的送他一个大白眼，把他翻到外太空去。
“锦旗就不用了。警官，你们找我究竟是什么事？”男人松了一口气，语气也不再是小心翼翼了。
“还是油漆那事儿……哎呀，你别激动，我们是想问你李立山欠你钱？”顾萧弋问道。
“是啊。”一提到这个，那男人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欠我钱欠了大半年了，到现在还没还，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足足十五万啊，警官，你们能帮我要回来吗？”
男人渴求的看着顾萧弋，希望得到他的帮助。
可现实是李立山死了，钱恐怕是追不回来了。
“额，你先说说他半年前为什么要借钱。”顾萧弋转移话题。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晚上，我在家听到门铃声响，去开门，就看见他，我把他领进屋，给他……”男人回忆着。
“停！”赵焱打断了他的话，“让你说原因不是要过程，那不重要。”
“哦，他说最近手头紧，儿子要上大学，他自己一个人供应不过来。”男人不自觉的离赵焱远了点。
“儿子？”顾萧弋捕捉到这个词。
“对啊，李立山的确有个儿子，今年大概大三了吧。”男人接过话茬。
“嗯，知道了。”顾萧弋点点头，心想：等回警局得查查李立山的儿子了。
“我跟他认识十几年，还算是了解他，就把钱借给他了，谁知他卷着钱跑了，后来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他，还是后来听说他赌博输惨了我才知道他是骗我的。”男人脸上那叫一个悔啊，恨不得时光倒流。
“他还赌博？”江崭问，显然有些太过于惊讶。
“我也是听人说的。”男人不肯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