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是魔女,怪我眼拙,没看透你。”程华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烁着悔不当初的错杂色彩。
“魔女?哈哈哈哈哈。”玫放肆地大笑着,“你怎么看得透,从来的巧笑从来就不是魔,所以你又能看透,或看出什么呢。”
“不是魔,怎么不是魔,她心中有魔,她便是魔。”程华丝毫不相信面前这个被装饰得完美无瑕的女子。
她缀满豆蔻的十指只是轻轻地在空中一抹,便即刻展现出了一副画卷。
那里面的人是巧笑。
“看看,她以前是如何的善良,单纯。她不懂爱情,不愿杀戮,她只想带你去外面的世界,去到她的家乡,去桃花树下饮一杯桃花酿,可是,你没有。你负了她,你恨她,你甚至想杀她。我不明白,她究竟哪里错了?”
“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就是她,她就是魔,魔与道势不两立,我生来就是为了杀她,也是为了杀你。”程华握剑的手几乎露出了青筋。
玫飘在空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笑容不急不慢,就像是浑然不在意一般。
程华手里的剑随着他的动作向玫刺去。
玫没有躲!
剑深深地刺入了她的心脏!
“你杀不了我。”话音刚落,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就自动愈合。就好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程华那刻是惊了一次的。
“这下,该我了!”玫将十根银针发射过去,几乎全都是命中致命之处。
程华闭上眼,似乎是安于这一切。
“程华,你欠我的,你懂吗?”玫的眸子里当初一阵火,直接把那几根银针熔为灰烬。
她本可以选择杀了他的,可她并没有,因为她既是法力无边跳跃三界之外全然无情的玫,也是一心一意爱着程华的巧笑。
玫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她说:“我家乡的山很青,水很甜,那里没有俗念,没有悲伤,没有快乐,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