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特征让他觉得很熟悉,想得头都痛了也没想出来,记忆就像即将破茧而出的蝴蝶,在蛹中拼命扑哧着翅膀,愣是没办法出来。
乔小薰以前喜欢喊自己是小仓鼠,她给江凌晨说仓鼠是她的爸爸到底几个意思?
但不管是几个意思,反正在很久以前,她就把自己当成是江凌晨的父亲了,想到这江子骞还是觉得挺欣慰的。
门外传来掏钥匙的声音,乔小薰把门打开就看到江凌晨从卧室里走出来了:“晨晨出来了呀?”
乔小薰回到家第一个注意力是放在她身上,让江凌晨的存在感爆棚,刚才发生不愉快的事情也就抛之脑后了,冲上去软糯糯地喊:“妈妈。”
见乔小薰手里提着个塑料袋,里头装着四包东西,舔了舔嘴唇:“妈妈,这个是吃的吗?”她刚才中午可没吃饱。
江子骞笑着走进卧室,这倒霉孩子!
“晨晨,这个是药,叔叔生病了,妈妈要给他煮药。”
那又臭又苦的药真让江凌晨永生难忘,捂着嘴巴倒退了好几步,她怎么忘了刚才老中医来过了呢?
想了想,江子骞也有今天啊!他也要喝那苦苦的药了,心底就一阵痛快,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啊!
“我要帮妈妈煮药。”小丫头片子第一次这么积极主动,而且还笑得这般开心,乔小薰捏了捏她的脸:“不用啦!”
“那我看着妈妈煮药。”
煮药有什么好看的?行吧,难得她兴致高昂。
过了一阵子,药泡好了,也已经开始煮了,那味道传遍了整个屋子,就连在房间里的江子骞都被刺激得醒了一回,不耐烦地拉住被子盖住头,把味道给阻隔在被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