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小弟大着胆子来到肖腾身边,把肖腾的双腿包扎好,止住了鲜血。
这时候,周云和周父走了过来,周云现在已经对叶凡充满了敬佩,虽然他不齿叶凡的滥情绝情,但叶凡展露的实力,却让他不得不佩服。
他怕麻杆的大队人马赶过来,叶凡吃亏,所以,就好心却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走吧,我不会找你麻烦,但以后也不要你帮忙了!”
周父还不知道叶凡的身份,却对叶凡更为恭谦,瞪了儿子一眼陪着笑对叶凡说道:“孩子,你赶紧走吧,麻杆是这一带的恶霸,谁都惹不起的,他们人很多,你打不过他们的,会吃亏!”
周诗韵虽然只是远远地站着,但是看着叶凡,美眸中也流露出一阵担心,嗫嚅了一番,却还是没说什么。
那些热心的街坊也呼啦啦地围了过来,充满敬佩、感激和担心地看着叶凡,感谢他施以援手,同时也焦急地劝说他赶紧离开。
叶凡叼着烟,伸了一个懒腰,洒然而笑,语气轻描淡写:“没事儿,我倒是想要看看,那个麻杆儿有几只眼。”
那嚣张而自信的模样,很气人很欠抽。
正在这时,一辆线条硬朗散发着嚣张气焰的悍马车子风驰电掣地冲了过来,一位身材瘦削,头顶脱发严重,如同麻杆一般的中年人从车子里钻了出来。
随后,十几辆桑塔纳轿车冲了进来,将近五十名小混混,个个手持砍刀、钢管,甚至还有土铳簇拥着麻杆从悍马车子里钻了出来。
看到如此大规模的黑道混子一起出现,还带着各种武器,所有棚户区居民吓得纷纷后退,自觉地闪开一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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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怪他们胆怯,这城中村棚户区的治安本来就极其混乱,各种违规的小发廊、小迪吧、黑网吧一个挨着一个。便给了麻杆这些混子们生存和发展的土壤和空间,而警方也不怎么重视这一片区域的管理,肖腾他们就是这里的土皇帝,在这些居民眼里,他们比官方警方还要更厉害更可怕。
麻杆走到近前,看到这些躺在地上不住呻吟的小弟们的伤情,登时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刚刚从靓坤的电话里已经听说,对方是一个人单枪匹马干翻了他们所有的兄弟,他还有点不相信,现在一看,自己这些手下伤得太厉害了!
这得是多么强悍的身手?!
所谓“富习武,贫修文”,能修炼出这么强悍身手的人,一定出身不凡。所以,他立刻多了一个心眼,没有立刻发作,而是冷冷打量着背对他的叶凡,想看看这人是不是东海道上的人。
可是,肖腾和靓坤看麻杆过来,却立刻嚣张起来了。
肖腾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麻杆跟前,苦哈哈地说道:“老大,您要跟我做主啊!您看看,我这腿,都被这小子骨折了!”
麻杆看着叶凡的背影,瞬间就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个年轻人的背影怎么有点熟悉?难道是他?
一想到这里,他一阵心惊胆战,脊背一阵阵发冷,头皮发炸,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起来,身躯止不住地有点发抖。
看到麻杆脸色苍白,肖腾还以为麻杆被叶凡气成这个样子,马上要散发王霸之气,为自己出气了呢。
不禁心中猛地狂喜,脸色瞬间狰狞起来,指着叶凡就嚣张地喝骂起来:“我告非你老母!小子,有种你还嚣张啊?我老大要弄死你丫的!赶紧下跪求饶吧!”
靓坤也是得意洋洋地不住叫嚣:“麻痹的,还嘲笑老子的秃头,老子等会把你头发和毛都烧掉!看谁秃得厉害?!”
冷哼一声,叶凡心道,正主终于出来了,便施施然地转过身来,叼着烟,笑吟吟地看着麻杆,笑道:“我当是谁这么嚣张,这么威风!原来是大名鼎鼎地麻杆哥啊!小弟我很是佩服啊。”
终于看清了叶凡的面容,麻杆血往上涌,脑袋一阵发晕,眼前一黑,好悬没有晕过去,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虽然在东兴内部谁都不说,但是,像麻杆这个层次的人其实已经明白了,叶凡才是东兴真正的老大和掌舵人,只不过,叶凡要维持神医和正当商人的形象,不直接参与东兴的管理罢了。
要不然,席迪华统一东海社团那天,叶凡也不会一个电话,叫来五六百辆警车,警笛齐鸣。
要不然,叶凡在海角七号烧烤店与台湾四海帮公子产生矛盾的时候,席迪华悍然给了贾宗树几个大嘴巴子。
这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麻杆对叶凡还有一种深深的恐惧。
当日席迪华和东海社团谈话那天,叶凡直接看出他搞了暴龙哥的老婆,把他打得头破血流,还把暴龙哥和丧彪哥的场子扫了。这展露了叶凡惊人的搜集情报能力和狠辣的手段以及通天的人脉,这对麻杆来说,可是切肤之痛。
所以,一看到叶凡那张笑眯眯的脸庞,见过不少大世面的麻杆竟然立刻魂飞魄散,张口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大,赶紧下令干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