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忙把纸条往抽屉里塞去，对他说：“没什么。”
“考试用的小抄。”秋水是不会撒谎的。班里的优等生还需要小抄，没有人会相信。
周佳敏从座位上一跃，右手越过秋水的肩，伸向她的抽屉。而秋水还来不及阻止，周佳敏已经将纸条拽在手里。看了看纸条。有些生气，“就你好心，别人也不领情。”
朱阿余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教室。她很瘦，秋水老是觉得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瘦小的脸颊和她齐耳枯黄的短发就很惹人怜。修长的手指，剪得很短的指甲显得格外干净。纸条上的字就出自这双手吧。
今天是星期五，学校放早学。校园里挤满背着书包放学回家的孩子，秋水和周佳敏也在人群中。一张白纸揉成的纸团向秋水的头飞去，毫无偏差的打到秋水头上。
秋水回头，看见朱阿余，两人对视。朱阿余先开口，“我们是第一次见吗？”朱阿余觉得她是见过秋水的。
秋水揉揉脑袋，说：“或许是见过的。”周佳敏觉得有些奇怪。而那时的周佳敏就对朱阿余产生了好奇心。
三个人在学校门口站了很久，都不说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朱阿余走后，他们也才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