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缠绵缱绻的动作跟嗓音,说出堪比腊月寒霜一样冷酷的字眼。
妖娆的女人浑身一僵,眼泪顷刻间渗出眼眶:“可我们才认识刚刚不到3天!!”
连他身边那些女人陪伴的时间的平均天数都不够!
她哪里比她们差了?
路西法从皮甲里抽了一张卡丢到床上,修长的指刮过她娇嫩的小脸,笑容魅惑邪气:“3天时间,对我而言已经够多了,收了卡,乖乖走人,嗯?”
饶是赶人的话,都能用这样性感宠溺的口吻说出来。
女人再也忍不住,眼泪簌簌落了下来:“路西法,我不要钱,我是真的喜欢你!你相信我!!”
“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跟我有很大关系么?”
男人起身,自顾自的将剩余的几颗纽扣扣好,穿上外套后带好腕表,似笑非笑的瞧她一眼:“重点是……你在我眼里,跟女支女没什么区别。”
“……”
……
留下伤心欲绝的女人,男人转身离开,门外女人白皙精致的小脸随即映入眼帘。
妖魅的丹凤眼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男人慵懒的斜靠着门,指了指身后的床:“不好意思,我床上有人了,暂时还不需要你。”
月牙咬着手指甲,瞥了眼那个光着上半身趴在床上嘤嘤哭泣的长发女人。
也不知道是挨打了还是被甩了。
好好的女人,找谁不好,非得找这么一只没有感情的种马。
路西法空有一个好皮囊,可惜太花心,她在孤城的上流社会上见识过不少花心的纨绔子弟,但跟他一比,可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有事找你。”她说。
男人眉梢挑高,颇为意外的瞧着她还没消肿的眼睛,调侃:“怎么?阿司打你了?”
月牙摇头,闷了闷,才道:“你还记得之前你要我替你弟弟抗下那幅油画时说的话吧?”
路西法双臂环胸,没说话,只给了她一个继续的表情。
他自己说的话,当然记得,只是不太清楚她为什么回一大清早的跑来提起这件事情。
苏祭司的姑妈这些日子不知道怎么了,从那天之后居然就没再过来,也没再找过她的麻烦,按理说,她应该不需要担心有谁会加害千里才是。
月牙咬唇,沉吟好一会儿,才像是终于积攒出继续说下去的勇气:“我希望你能说话算话,尽最大的努力,替我照顾好千里。”
男人唇角的那点弧度很快淡去。
他站直身子,似乎很嫌弃身后女人的哭声,直接上前走了两步,顺手将门带了上来,隔绝了那嘤嘤不止的哽咽声。
“你要走了?”他盯着她,罕见的严肃。
他上前走了几步,两人就靠的有些近,这会儿再加上他反常的态度,月牙一时有些不适应,后退了一步。
她走她的,他干嘛这幅表情?
“阿司知不知道?”没等她回答,他又沉声问了一句。
月牙摇头:“他出去了,晚点回来了我再说。”
路西法盯着她,意味深长的口吻:“你还是先跟他说一下,再回来跟我说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
“……”
路西法没说话,视线已经从她脸上移开,落到了走廊的另一端。
他的这个动作太过明显,很明显在看什么人的样子,月牙愣了下,转头,才发现铺着高档地毯的走廊尽头,那一身熨帖的笔挺的黑色西装的男人。
他逆光而站,俊脸隐匿在暗处,月牙看不清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却能清楚的感觉到一股阴森森的寒意正悄无声息的蔓延在空气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