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坚强说:“王二菲子能被我们几个人称其为‘王吹吹儿’,是因为她的口哨早也吹、晚也吹、上班吹、下班吹、走路吹、拖车吹。从南门桥吹到北门桥、从城东吹到城西。开灯欢吹、停电瞎吹,早晨小吹、中午平吹、黄昏大吹、深夜猛吹,饭前快吹、饭后慢吹,就连睡着了觉也在唏哩呼啦地微吹。弹吉他吹,拉二胡吹,如果她左嘴角叼着烟,便用右嘴角吹,如果右嘴角夹着糖,便用左嘴角吹,而且绝对保证口哨质量,决不胡吹。”
我问:“那为什么老是吹《光阴的故事》,不吹吹别的曲子?”
鲁佳艺插嘴说:“不,她还要吹《童年》和《恋曲1980年》。不过,吹得很少。一般都是七八天才吹一次,而且,只在中午吹上两曲就不吹了。”
我自叹:“还有点奇怪!”
“何止是有点奇怪,简直是特别奇人。”鲁佳艺说完又将话转了一个急弯来问我:“你看过图展一等奖作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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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就是那《将军前面的烈士》吧?”
“对,那舞蹈其实没有资格获一等奖,满图都是什么的色彩、糊涂之类的肢体摆件,向观众陈诉自己如何痛苦、如何无奈、如何凄凉。让人看了这图,就觉得这人又要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没什么明确的风格,甚至有点像是在《港台星光》里翻字来凑合堆图一样。”
顾潮接过鲁佳艺这话说:“昨天下午就给我争了一个下午,那本来就是一曲好舞,跳舞的目的就是为了抒发个人心目中的苦闷或欢乐,用倾诉的方法跳舞,是你规定不准的吗?杨玉环的《关山曲》不照样流芳千古?各人跳舞时的取材不同,跳出来的舞当然有区别,但你总不能老是以为西施的舞就是天下第一舞,李煜的歌女舞女就只能算是些小儿科般的儿女情长,就是劣舞吧?西施舞,粗中有细,理中藏情,时而气壮山河,时而温情优柔;李煜的舞女照样不是为儿女情长所跳,有国仇家恨,有愧对黎民百姓、宫廷族人的国君之情。你说吕艳的舞跳得不好,没有理由说服人,至少她没有瞎跳,前后呼应也得体,还有一种阳刚之气在里面蕴藏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