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今的两只手虽在不停地做机械式的一拉一推喷着。
心里却越想起我就越不舒服,心慌得难以忍受。
汗水便渐渐流出来,刚想骂“这个鬼天”。
却又发现自己身在冬天的苗床里。
屋里的阿爸操起画笔一边画画,一边问还在吃饭的汉收:“你认为汉今和老三谁对?”
汉收说:“都对,我还小,听不出他们俩谁是错的。”
阿爸笑了,很开心地笑了,笑过之后说:“他们两个都错了,错在将两种不同的观念混为一体来吵,如果将他们两个的观点分离开来一是一、二是二地谈,就是都对。然而,他们俩都没有这么做,将全盘问题搅得像一塘浑水,弄得双方都不服气。”
汉收问:“您为什么不去指明呢?”
“这是他们俩自己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想,吵过了头,我才可能说两句,其他的我不想过问。”
……
我来到气象局又犯愁,睡的床还是胡清泉的母亲在睡。
外屋来往的人又多,根本就无法学习。
本想再去找陈思一起睡,却又觉得不应该再去打扰。
于是,只好去找顾潮,来到顾潮家里,张惋也在。
“你们俩,谁愿帮我找个住的?”
顾潮反问:“被汉姐撵了?”
我无奈地说:“姐夫的妈在气象局养伤,看样子可能是长住在那里,我不出来找住宿不行!”
顾潮说:“我这儿住恐怕爸爸不同意,我是很想帮你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