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上明摆着“九江大学”几个字。
阿爸拆开一看,内容很简单,希望家里人相信我是一名真正的大学生。
信中还谈了感谢胡清泉的不少话,阿爸耐不住气。
上街来找汉晨问情况:“老三去成都读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汉晨漫不经心地说:“您自己去想吧!我反正认为她是真的。”
阿爸重新摊开信,看了一遍。
“她写信说的是因军训误了写信时间,军训完了刚回学校就给我们写信来,害怕家里人对她说三道四。这一年她已经被折腾怕了,被骂怕了,被欺骗怕了。惟一的愿望,就是希求大家信任她,还说这一年劳苦至少让她少活五年,大喜大悲的事她不想再见到,只想专心读书,三年专科不容易,在经济上也渴望有所支持。”
阿爸还是怀疑事情不应该这么简单,说:“等茶场冬休了,我要去成都看,到底是怎样。”
……
二区茶场在汉今的经营下,稳步上升。
而红村茶场的处境开始下滑,阿爸不愿面对这种局面。
千方百计想将茶场的颓势改变过来,无奈工人因人心不齐,整个秋季茶叶的产量跌到几年来的最低点。
这天,阿爸不得不召开员工大会。
“你们明年就要下场,但是大家现在还是厂里的职工,应该加紧为下一届工人留下一个好结局。虽然今年分不到工钱,但是,只要你们带好头,我相信,最多明年一年的时间,就会付清。如果大家不认真干,下一届工人就不会干好,到时,不但你们领不到工钱,连他们也不会有多少收入。”
一个女工大声说:“把你的存款取出来补给我们就行了,何必讲大话来哄人。”
其他工人也跟着唱和,要阿爸当年就付钱。
这些工人想的是,反正都干不了两月,就将不再是茶场的职工,开罪阿爸也无所谓。
再说,这二年间的老板头头们,哪个没有私自存点钱。
既然要下场,就得逼着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