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气得刚走,汉国又来找阿爸说:“对不起,事情我没有搞清楚就听我女儿瞎说一阵。”
阿爸站起身关掉电视机反问汉国:“你是我哥,好事说不好,坏话说得坏,你还有良心吗?按理,茶场的钱用在了全红村的灾后建设上,你是清楚的,居然翻脸不在我这边,像一名当哥的人吗?”
阿爸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想到汉今和我两兄妹的事。
却让汉今听出了言外之意,心想:“我对艳子是不是也过分了点?”
汉国忙递了支烟给阿爸说:“兄弟,别的不说了,看在同奶吊大的份上,茶场的工钱你记一半在账上可以吧?我现在的确认为应该在你为难时帮上一把。”
阿爸愁了一阵子后说:“一分钱都不可能记上账,至于将来茶场挣到钱了,我愿补给你那是以后的事。我想,你应该知道怎样帮我吧!”
汉国顿时愁容大展:“知道,我知道怎样做。”
阿爸却不依不放,非要让汉国说知道怎样做不可。
汉国神气地说:“我想,就是不说你的坏话,专说你的好话。”
阿爸冷笑了一下说:“大哥,你一向精于算计,怎么这点事情想不到?应该什么话都不说,假装不知道,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时间长了,风波平息了我自然会与你交涉。”
汉国大悟起来说:“好!好!就不能在你这儿多坐了,我马上回去。”
“这还差不多!”
阿爸在心情冷静时,处理的事情还是非常果断而富于情理。
他把一个个工人都用不同的方法打发走,让工人们自己回家去想,去琢磨似有非有的工钱。
有些沾亲带故的工人,往往会在阿爸的面前碰一鼻子的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