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我就开始盘算如何弄到一张婚宴的入lā先我想到的就是偷,有道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从数千名宾客的手中偷一张入场卷想来难度应该是很不大。不过在想到入场卷上肯定会有原主人的姓名后,我就打消了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因为我可没有周家那些专业设备,想来假也不是那么好造的。
既然偷不行,那么抢应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先选择一个看上去比较弱的宾客下手,然后在做掉他之后直接代替他去参见婚宴。这样既可以避免入场卷和邀请函上的名字不一致,也可以让自己有一个混淆视听的身份。不过和偷一样,这种做法也是有弊端的。因为你不知道你所代替的这个人是否还有其他亲朋好友以及相熟的人来参加婚宴。没人拆穿也就罢了,如果有哪个嘴比较贱的人把你张冠李戴的事情说出去,那么估计到时候不单是王家和韩家会找我的麻烦,就连长老院和所代替之人的家族也不会轻易的放过我。因为我向来是个比较惜命的人,所以在纠结了片刻之后还是选择放弃了这个风险很大的方案。
就在我琢磨着除了偷和抢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可以搞到一张入场卷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来。从敲门的习惯我可以听出,站在门外的应该心姐。
打开门后,还没等我说些什么,心姐就将一张红色的入场卷以及一张紫金色的邀请函塞在了我的怀里。而就在我看着它们愣的时候,心姐已经向着前厅的方向走去。
当我终于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心姐已经离开了王家老店。也许是我那失魂略坡的样子让燕轻舞产生了稍许的同情心,她在轻咳了几声之后对我说道:“既然决定了去做一件事情就不要瞻前顾后,我想心姐的意思你应该也明白,好好准备明天的事吧。”
心姐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她之所以给我入场卷和邀请函,为的就是让我能以她代理人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去参见婚宴。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我再也不用操心会被揪出来了,因为我只要稍稍的易容一下,想来不会有哪个闲人敢得罪李家大小姐的代理人。不过这样做也并不是没有坏处,如果我真的把婚宴搅黄了的话,作为入场卷和邀请函的原有主人,心姐多多少少也是会受一些牵连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现在自己正直愣愣的站在王家老店的前厅时,太阳已经有了西斜的趋势。在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双腿后,我就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回我并没直接躺在床上琢磨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是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黄纸、朱砂、狼毫,开始画起符来。
可能是怕打扰我吧,从我进入房间的那刻起,莫承祖也还,燕轻舞也罢,都没有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当然,这并不排除两个小鬼头不在旅店的可能,要知道他俩就是一对闲不住的惹祸精,让他们安安静静的坐一会,估计比打他们一顿还难受。
斗转星移,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我的手中已经多了五十二道各式各样的符咒。也不知道是不是临场爆,这一夜画符的成功率是空前绝后的高。
当我推开房门打算去前厅跟王掌柜要些早点吃的时候,现莫承祖和燕轻舞正穿戴整齐的站在我的门口。不用问,这两个小家伙应该是想让我带着他们去参加婚宴。
正所谓独乐了不如众乐乐,既然他们两人已经下定决心要参合到这里面来,那我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在看到了我点头之后,莫家三少爷直接是一蹦老高,而燕轻舞尽管是含蓄一些,但从那双闪烁着精光的眼睛就可以看出她的内心也是极其兴奋的。也不知道这两位少爷小姐的家长平时是怎么教育他们的,居然都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