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跟长官作对，就会自杀吗？能赢不能输，算什么男人？只是没用的懦夫！”付景年摇了摇头，冷笑道：“别以为我是怜惜你这条狗命，我知晓你们飞鹰营多是同乡同族，最是团结，我只是不想你死了的事被闹大了影响仕途罢了。”</p>
“至于粮饷……”付景年从马背上俯下身来，看着他嘿嘿笑道：“难道肖大人没有告诉你么？你们飞鹰营今天早上已经被他卖给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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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满呸一声，唾了口唾沫，高叫道：“老子不信，那姓肖的狗贼当真是个王八蛋。”</p>
“好啊，你敢辱骂长官。”付景年神色佯装冰冷，从胸口掏出一张宣纸，指着说道：“自己看，白纸黑字上写的明明白白，你们飞鹰营一共一百一十七人，以一人一两金子的价钱卖给了我，一共一百一十七两。”</p>
杜满眼睛瞪得老大，另外九人也一窝蜂涌了上来，伸手就要去抓那张凭令。</p>
付景年嘿嘿一笑，忽地将宣纸收起，重新塞回胸口荷带。</p>
几人抓了空，纷纷怒目相视，破口大骂道：“小狗，快拿出来给我看看，我不信那姓肖的王八蛋真敢把我们卖了。”</p>
付景年摊了摊手，眨了眨眼睛，说道：“甭不相信，反正啊，以后你们的粮饷就没人给你们发喽，要发也就是我私人来发了。”</p>
几个老家伙对视一眼，忒娘的，把这个破字据抢来撕了不就行了？</p>
“给我下来。”杜满率先发动攻势，一记扫腿便扫向马蹄。</p>
付景年似笑非笑。一个纵身飘然飞出马背，远远站定，嘿然道：“好！你们十人一齐上，若是能够沾到我衣角，我便将这张字据撕了给你军饷，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如何？”</p>
十人被他如此小觑，心头大怒，朗声道：“好，可是你说的。”</p>
枪光一寒，陡然刺出，付景年身子微侧，躲过这一枪，脚步虚虚实实，左左右右，又让过十人拳脚，如世间百态，令人不可琢磨。</p>
观世间众生之音，飘渺不可得之，便是观音，观音一境，玄之又玄。</p>
杜满一枪落空，正欲追击，付景年却是忽地一步向前，绕到他身后，扯下了他后脑勺的一根头发。</p>
杜满又痛又痒，怒不可遏，大喝道：“小狗。”</p>
如此进进退退拆了五十来招。付景年身法如浮光掠影，十人使尽全力，也未触碰他衣角半点，反被付景年趁时抵隙，屡屡戏弄。</p>
几人终是年纪大了，又是几十余招之后，忽地一个大意踉跄摔倒在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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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谢了。（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