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邪家的血脉觉醒,将她的年龄定格在十六岁的时候,并且不知道为什么,让她活得比好几代的皇帝都要长。
那少女闻言果然一脸得意的模样看着她:“怕了吧!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依邪若安!还不跪下磕头请安?!”
苏糯糯冲她翻了个白眼,完全不理会她的话,风之力凝聚,带着她的身形飞快地飘进了她身后的小屋子里。
依邪若安应该是依邪见故的长辈之类的,但是她完全没有道理要跟这个人请安。磕头更是做梦了。
看着她瞬间消失在了自己面前,依邪若安愣了一下,连忙惊叫这也冲回了房间里。
“你干嘛?!从我房间里出去!”惊慌之下她终于没有再自称劳资了。
苏糯糯不理她,随意地扫了一眼里面朴素的布局。拿起桌上一章写满了字的纸看了一眼。
依邪若安瞬间惊叫着扑了过来:“不许看!给我放下!不让我治你的罪!!!!”
苏糯糯哪里会让她得逞,一转身,直接御起一道风墙将她挡在了离自己一米的位置。
她看向手中的纸,有些得逞地念了出来:“晚夕的时候和他吃半夜的酒,把他灌醉了,就同住一屋。在一张床上歇着。一开始还是两头睡的,便嫌弃他脚丑,就让他过来在一个枕头上睡了。没有睡多久,又嫌弃他口臭,叫他转过身去。两人贴在一起,竟然弄得他有些心痒痒的,便抹了些唾沫,往里面一顶……”
苏糯糯念到这里忽然发现这写的是什么东西了,连忙止住了话音,张着嘴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还在她风墙外挣扎的那少女。
“你你你……”苏糯糯一手拿着那张纸,一手指着她,竟不知道改说些什么,而那风墙也因为她精神恍惚散了开去。
依邪若安立马从她手里抢了过来那张纸,小心翼翼地将上面褶皱抚平,和桌上别的一起叠好,用镇纸压住了,这才回过头凶巴巴地骂道:“你什么你?没见过做学问的么?这都是大好的文章!”
苏糯糯当然见过做学问的,只是她没想到能在这个时空遇见做这种……学问的。
不但是小艳本,还是小艳本……
尺度那么大,古人果然也很是开放的呀!
她呆了片刻才发现手中的“学问”已经被依邪若安拿了回去,有些意犹未尽地说道:“你做学问难道就自己看么?岂不是太没劲了?”
后者闻言果然有些失落:“凡夫俗子怎么懂我这学问里面的奥秘?都太庸俗了,我不屑与他们看的!”
是不敢给别人看吧!
苏糯糯默默地腹诽了一句,然后认真地看着她说道:“说的有道理,那些凡夫俗子自然不懂同性之爱的可歌可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