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我们期盼已久的镇封地扫描已经完成,然而,除了大致熟悉了下这个镇封地的结构之后,实际上,除此之外我们没有找到任何对于我们来说,有利的发现。
龙王这时候还是有些不甘心,他重启机器,然后重新载入,开始了新一次的扫描,时间一点点过去,这次足足等了一刻多钟,然后他重新将投影放在了我们面前的屏幕上。
只是,即便这样,依旧只能探测到二百多米的地方,下面的一些情况还是并看不清楚,即便我们再怎么努力想要试试,都根本无法看透。
最终,龙王放弃了,他叹了口气:“我为了这套设备费劲了心思,一直到昨天,设备才终于从国外运回来,没想到我们还是探查不出来。”
“龙王,别纠结这些事情了,重点还是怎么想办法找出徐子阳他们的老巢,将他们完完全全消灭掉,只有这样,镇封地的祸患才会被平息,不然的话,依照我们现在的手法,是根本没有办法对付那十大统领的。”
邓九爷说着话,众人都点了点头,我看向冰窟窿,还有一边坐着的榛子奶奶,然后龙王点点头,对我们吩咐道:“这次地人们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们肯定会到这个地方,做出那最后一步,然而,终究我们现在要守住这里,我们在明,他们在暗。”
“的确,这些地人虽然有到达这里的动向,但毕竟没有真正前来,如果他们拖延十天半个月,甚至是半年的时间的话,等到我们都已经放松戒备再过来,那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抵挡。”胡爷这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
但是,龙王却一句话点明了真正的中心点:“徐子良是个沉稳的人,但他的弟弟徐子阳可不一样,这个地人为人暴戾,并且极其残忍,又是个不惜任何代价的人,做事急近功利,肯定会忍不住的,不然他们根本不用出现,既然被我们察觉到踪迹,那就说明,这一次徐子阳是真的急不可耐了。”
“是啊,毕竟他们等了上万年,现在机会又在眼前。”白丞丞赞同龙王的意思,在旁边附和了一句。
这时候,龙王也吩咐我们分别做好防范措施,这镇封地方圆五里内被拉了道警戒线,我们的人带着装着特殊子弹的枪支驻扎在这边,足足两千多人。
胡爷跟邓九爷,以及苗老爷子、榛子奶奶各守着一个方向,正中封印地的位置龙王亲自坐镇,我们几个也都被分散往其他方向,火烈跟着黄队,我跟着冰窟窿,火烈跟着黄渡,又在另外两个阴气比较重一点的位置驻扎了下来。
至于白丞丞,她跟榛子奶奶在一个方向,我晚上就跟冰窟窿把竹筒弄起来,然后吊在一起,做成一个简单的类似风铃一样的东西,然后在上面涂上一种特制的东西,用来察觉阴邪之气,并将这东西挂在帐篷当中,与此同时,整个耳朵都贴在地上休息,甚至最后跟冰窟窿一直换了种法子,我们干脆白天睡觉,晚上监视。
毕竟,这件事情是非常大的,根本不可懈怠。
然而,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组织那边天天都接到很多线报,这近半个月时间里,各个地方诡异、超认知的事情不断发生,龙王之前的分析似乎并不准确,反倒因为组织里压着很多的事情,而人手都被弄到了这里,无人可用,一天到晚搞得焦头烂额。
邓九爷这会儿都建议龙王先回去组织了,这时候苗老爷子找了个天色不错的夜晚,然后仔细推演,卦象显示这几天就会有结果,但具体原因不明,龙王立刻便决定再安心在这边待上几天。
这样又过去四天,我们在这里已经足足二十天的时候,这天山中的大雾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异常的浓厚。
我跟冰窟窿依旧坐在帐篷里,每天白天休息,晚上探察,日子很无聊,我们又日夜颠倒的,加上冰窟窿这家伙又是个你不问他,他一句话都不跟你说的货,大爷的,我在这边待着真的憋屈到了极致。
我现在真有些羡慕黄队他们,火烈那家伙烤肉做的不错,黄队跟火烈一天到晚的斗嘴,这样两个人一天到晚都有的聊,才算是不错。
但这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格外的发困想要睡觉,我也搞不清楚今天晚上怎么这么困,反正冰窟窿坐在一边盯着竹筒风铃,有一个没一个的编着草环戒指,我于是便稍微放松警惕,沉着眼皮直接睡着了。
这会儿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恍惚之间,我似乎听到了竹筒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这时候的我便有一些要转醒的意思,至少脑子里已经有些清明了。
这时候,我恍惚间意识苏醒,察觉到似乎有异,因为一面耳朵贴在地上,而且现在是夜晚,帐篷当中又格外的安静,所以,几乎醒来的同时,我就听到了那种特殊的声音。
那些声音,就像是正有数百上千个人,大跨步在地面上行走一样,引发出一阵阵沉重的声响。
但是,如果仔细再听的话,似乎又不止是这一种声音,我登时被这阵冥音彻底惊醒来,然后赶忙去看冰窟窿。
“窟窿?”我赶忙吆喝一声,此时的冰窟窿已经站在帐篷外面了,外面的团团阴风刮着旋儿,已经逐渐地蔓延开来,让人极度有些不适应。
我看向面前这一幕幕情况,登时知道不好,这阵动静不像是地人,反倒像是来了什么妖邪之类的动静,这可真是一遭未平又来一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