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马尔自己找了张桌子坐下,接过服务员递上来的菜单,一眼就看到了红烧肉的图片。
“给我一份这个,再随便来几个菜就好了。”
时间不长,红烧肉就被端了上来,只是那卖相实在让拉马尔提不起兴趣。
一张大圆盘子上孤零零的摆着几个肉块儿,还浇着浓浓的酱汁,怎么看也和红烧肉不沾边,有点像法国猪排。中不中西不西的,不伦不类!
只咬了一口,拉马尔就把筷子放下了。这种味道根本就和他在悉尼在中国队那边吃的不是一个味道,淡的让他只想呕吐。
正当拉马尔准备买单离开的时候,餐厅的门被猛的推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接着几个打扮古怪的黑人大摇大摆的出现了。看餐厅服务员紧张的脸色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嘿!黄皮猪,今天来我该说什么,对了今天是你们的新年,我应该说新年快乐!对不对伙计们?”一个看上去像是头目的黑大汉一张嘴就露出了他黄的牙齿,肆意的大笑着。
他身后的小喽啰们也跟着大笑,各自找椅子坐下,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朝拉马尔的方向看一眼,就好像他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这时从里面跑出了一个中年男人,应该是这里的老板,看到那些黑人把餐厅弄得乱七八糟的,眼神中透过意思愤恨,但一闪即逝,接着忙堆起一张笑脸:“杰克老大,这个月和下个月的保护费我都已经交过了。”
“是的!黄皮猪!你是交过了,可是今天是你们中国人的新年,我从外面听说你们有派发红包的习惯,哦!这可真是个不错的习惯,我就是来领这个的。”
“我们没有红包给你们这些寄生虫。”女服务员情绪激动的喊了一句。
老板想拦也拦不住了,只好对着那个杰克道歉:“对不起!杰克老大,她还只是个孩子,我马上就给你准备。”
“现在道歉已经晚了,小妞儿!你叫我什么?寄生虫,很好,在洛杉矶还没有人敢对我这么无礼,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训你。”杰克说着一脸淫笑的走了过来,伸手就要抓老板身后的女服务员。
就在他的手快抓住女服务员的手腕时,一张盘子猛地拍了过来,狠狠的砸在杰克的脸上,鲜血和酱汁图满了他的脸。
小喽啰们见老大被打全都炸了窝,抄起店里的椅子就向拉马尔扑了过来,他们都看到刚才拉马尔是怎么把他们的老大给破了相。
拉马尔一脚踹飞跑在最前面的小喽啰,冷笑一声:“怎么?想打架吗?”
“等等!”杰克突然制止了手下,抹了一把脸上的混合物,看着拉马尔说道:“你是拉马尔奥多姆?”
“没错!打架前还要通报姓名吗?”拉马尔活动着手腕,重生以来都没打过架,他都快忘记了那种让他很容易头脑热的活动。
“我认识沙克!在他的庄园里我见过你。”
拉马尔一愣,每次去沙克的庄园他都会见到很多沙克以前的玩伴,只是他对那些人根本就没什么好感。一群只知道好吃懒做,窝在沙克身边靠很久以前的友谊生存的寄生虫不值得他尊敬。
“我真为沙克有你们这帮朋友感到羞耻,是不是沙克不愿意理你了,你才到这里来作威作福的欺负人?”
杰克面色一怒,但他忍住了,对手下说道:“我们走,这家伙是沙克的朋友,我可不希望把他打伤了影响到沙克的总冠军。”
“可他刚刚在羞辱你,杰克。”被拉马尔踹到的小喽啰不甘心的大嚷着。
“闭嘴!我们走。”
对这样的结果,拉马尔还真没想到,看来这个杰克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他还知道为沙克这个朋友考虑。
等杰克那一伙人走了以后,老板才走过来,忙不迭的对着拉马尔道谢,还说今天的饭他请了。
拉马尔掏出钱塞在他怀里,只说了一句话:“上帝只帮助自救的人,虽然我从来不信那老家伙。”
差点打了一架,拉马尔也失去了继续闲逛的兴致,开车回了家。
先是记者向他爆料金可能劈腿,接着又在唐人街目睹了灯火辉煌的洛杉矶黑暗的一面,让他的心情简直糟透了。
一到家拉马尔就闷在床上大睡特睡,只希望一觉醒来什么都没生。
第二天在球队训练的时候,霍里手术之后第一次回到了队里,他看上去恢复的很不错,已经可以进行有球训练了。队医说大概在全明星赛之后他就可以复出了,这对湖人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
拉马尔上前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开始了自己的训练!
今天沙克的神情看上去很冷淡,拉马尔明白肯定是那个杰克,或者是杰克的手下对沙克说了什么。他不想去和沙克解释什么,像个大舌头一样去搬弄是非,拉马尔不屑去做!拉马尔认为时间长了沙克就会知道真相,那样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