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的地势高,老林是村里有威望的老人,所以才能得了十亩好地,地里种的全是番薯,到这个季节就开始扒出来,送到镇上去卖。
我脚踩着泥路,想起了跟萝卜一样的番薯就心情大好,转了一路,身上起了一股邪火,只好找地方撒尿,把手电筒的柄叼在嘴里,刺啦一声把牛仔裤的拉链拉下,这一下子用劲太猛,拉链嘭的一声坏了,撒完尿怎么也拉不上,幸好是大晚上,要不然我丢人丢大发了。
把拉链放一边,我拿着手电筒继续往前走,耳边忽然起了一阵风,奇怪的是头顶的树叶子却没有跟着哗啦啦的响,这股风像是故意钻我耳朵似的。
呜呜呜呜……
耳朵被风弄的都发痒了,我正想笑,耳边却传来一阵嘻嘻的发笑声,仿佛有个女人的嘴巴贴着我的耳朵笑,笑声震的我全身冰凉,我停下了脚步,手电筒的光束胡乱打着,对着空气结结巴巴的问:“是谁?谁在笑?”
光束打到一棵粗大的梧桐树前,我恍惚看到一双女人的脚和手,就扒在树干后面,隐隐约约的现出模糊的脸部轮廓,偷偷的盯着我看,我心里发毛了,想跑,脚却不听使唤,钉在那里动弹不得。
树干后的手和脚动了,慢慢的探出一个头,冲我一笑,我当时脑袋就发懵了,这人是荷花嫂,她盈盈的从树后面把整个身子现出来,轻飘飘的走到我身边。
“你还问是谁在笑?我倒有事要质问你呢!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荷花嫂满脸通红,手里拿着一条粉色小内内,嗔怒的问道。
“这,这是我自己的!”我急着要夺回来,她手一扬,说道:“你大男人穿这种,变态!明明是你偷我的,你干这种事可不是一回两回了,我心里都清楚。年纪小,色胆倒是大。今晚是不是又跑我家窗户底下听墙角了?”
“既然心里清楚我会偷看,那你还敢开窗户不拉窗帘,这是故意给我放水吧,嫂子,大哥能满足你吗?我看他姿势很单调的,来来回回就是蛮干,不像咱们村主任,那花样都赶的上三十六计那么变幻多端了。”我反正名声臭了烂了,荷花嫂这么晚半路上拦我,穿的还单薄,忍不住让我浮想联翩,说话也就没有顾忌了。
荷花嫂低头看见我裤子拉链开着,扑哧一笑说道:“你人小胆大!”
我夺回那条小内内,捏在手心里,说道:“我可不是只有胆子大,其实我哪里都大。”
荷花嫂白了我一眼,说:“是吗?那我可要好好检查检查。”说着手就伸过来,我微微一愣,忙着往后撤了两步,惊慌的说道:“嫂子,你摸我干啥?”
荷花嫂轻轻掐了我大腿内侧一下,说道:“你装什么呢,嫂子难得跟你坦诚相见,你别装傻称楞,我知道你人小鬼大,什么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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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嫂有三十二岁了,年纪虽然大,可是身上的韵味很浓,我一直都意淫她好久了,总是梦里跟她相会,可那毕竟是我幻想之物,猛然成真,我真有点不知所措,她缠了上来,两手扒着我的裤子,拿胸前的两团肉蹭我的胸膛,我被她撩的支起了帐篷。
“臭小子!”陡然这句骂声在我脑海里响起来,像是有人拿木鱼敲我的脑袋,我从头昏脑胀的模糊里清醒过来,再细细一看面前的女人。
荷花嫂已经脱光了身子,手指头卷着长发,媚眼如丝的勾着我,我猛吞口水欣赏了她的妙姿,口干舌燥中却有一点理智在为我分析——这女人的腰似乎太纤细了些,荷花嫂的身子我看过多少回了,因为常年从事体力劳作,吃的多,腰间是有几两赘肉的,然后是胸,荷花嫂的有点外扩下垂,眼前这个太圆润坚挺了,再说说最让我在意的一处地方——脚趾甲,荷花嫂是一个朴实的妇女,大红色的指甲油她从前都没有用过,可是在我对面搔首弄姿的女人的十根脚趾甲都染的红彤彤,我盯着她的脚丫子脑子里百转千回。
这该不会是遇上女鬼了吧?
“臭鸭子,嫂子急死了。”荷花嫂见我呆着不动,娇滴滴的骂了一句,上来抓着我的手,直接摁到了她的圆球上。
“嘶!”像是有块冰锥刺到了心里,凉的透彻,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骂道:“完蛋了,我这是走夜路撞见鬼了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