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贺少爷都有所忌惮,看来这个刘半仙还能有能耐,当然了,贺少爷也解释了他不能出手的原因——金巫教,这个教可能是名不见经传,但是它的影响力却是数一数二,贺少爷如果想活着,那就不能得罪这个隐逸在黑色浓雾之下的组织。
我能感觉出来影女的不甘,从她的喉咙里发出类似哭腔的声音,让我头皮发麻,她是有多恨那个刘半仙呐!
【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app,咪咪阅读,iiread 安装最新版。】
我觉得这贺少爷真是辱没读书人的良心,我们好心帮他解决那么大一个麻烦,还附送一个美男给他,结果他就这样报答我们的?
贺少爷说:“别这样,我也是迫不得已,虽说我不能出手,但是我可以让阿云去帮你们。”
贺少爷口中的阿云就是那个吊死鬼,她盈盈一笑,突然在我眼前现身,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好哥哥。”
咦,这声音叫我浑身都发颤。半山恬不知耻的搔着头发,说道:“不敢当,不敢当。”
滚犊子,人家那是喊我的,你多大脸来邀这个面子!我狠狠瞪了半山一眼,回头对阿云妹妹一笑:“咱俩有缘哈,又见面了。”
就这样,贺少爷给咱们派一个吊死鬼就打发我们走了,我心有不爽,提出要把江程带走,贺少爷发了脾气,说到嘴的羊肉哪能送出去!
半山扯开袖子,装模作样的喊了一句:“我徒弟才不是羊肉串呢。”又冲里屋大喊一声:“程儿,等师傅道法有所成就,一定回来救你。”
里面的江程痛哭流涕:“师傅,那我还不如现在就一头撞死呢。”
总之江程是倒了大霉,让贺少爷给关了起来,我跟半山,加上两只鬼,走出这片大洋楼,半山直到出了墓地范围,才口吐酸水,随便找了地方,把憋着的尿撒出来。
阿云倚在一棵树干边,突然说了一句:“是童子尿。”
远处的半山立马摔成一个狗啃泥的姿势,然后很没形象的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对我解释:“贫僧修习道法多年,未曾破身,全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学有所成。”
阿云这牙尖嘴利的,活脱脱就是电视里演的那个黄蓉,我忍不住揪了揪了她的小辫子,问她怎么成了一个吊死鬼,她满不在乎的说:“人家上吊,当然死后就成了吊死鬼。”
只是到了睡觉的时候,我被阿云吓一跳,这家伙居然在我家堂屋的横梁上栓了一根绳子,每当她要休息时就把脖子套进去,仍然是一副吊死鬼的形象。
我到后半夜就把她弄进自己屋里,让她找个地方躺着睡,她说很久没像人那般睡觉了,一旦躺下,脖子就痛,像是要断掉。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让她这么吊着,我看着怪难受的,心想这样活着,还不如去投胎呢,一说到投胎,阿云可来劲了,说:“是想去投胎来着,找不着路。”
“你眼睛又不瞎,况且不是还有鬼差么?”我疑惑的问道。
“不是。”阿云摇头,“好多年都没见过鬼差了,而且最近这几年死的人都无法投胎,都积在阳间,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除非有特别造化的,一般的小鬼过了几年,意识完全消散就化成一捧土或者一缕风了。”
“那不去投胎,岂不是说以后的人类会越来越少啊。”
阿云翻了一个白眼,说:“你该去外面闯闯了,现在全球的生育率都在直线下降,人口危机现在不明显,等百年过后,就会很严峻了,如果再有图谋不轨的高人出手,搅乱阴阳两界的平衡,到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
阿云看我呆头呆脑的,索性把话挑明,对我说道:“我也是听贺少爷说的,他说鬼门关关死了,有人在背后出招,不知道那人为的什么目的,但是这事应该跟那个金巫教脱不了干系。”
我搔着后脑勺,觉得事情还真棘手了,那个刘半仙就是金巫教的人,金巫教这么牛,不就意味着刘半仙同样是个牛人吗,况且他的手段,在收服荷花的时候也显露了几招,确实比半山这个正统道士高杆多了。
阿云把绳索套牢,舌头伸的老长,说要睡了,我也迷迷糊糊的回屋去睡觉,刚入梦乡,就做了一个梦,梦里遇见了小红姐。
小红姐就是咱们村的一个新媳妇,二月一号那天才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天天宝贝的不行,加上又认了刘半仙做干爷爷,平时小红抱着孩子一出现,都是众星拱月的。
梦境中的小红姐眼窝下有几道青痕,见到我,就冲过来,神经质的拽着我的手,着急的问我见没见大宝,大宝是她儿子的乳名,她疯了似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