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午睡醒来,发现枕边多了一封信,拆开一看,是糖糖寄来的,字体娟秀柔美,上面写着:“一别三日如隔三秋,我对你的思念如深秋里的山谷,里面积满了思念的树叶,你还好吗?会想我吗?梦里可曾与我相会?我不辞而别,你是否有所怨言……”通篇矫情造作,好多字我还是查字典才认得,气的我把信纸撕了,可是又担心那天她突然不辞而别另有隐情,就决定回一封信给她。
信上写着:“说人话,讲重点。”然后用打火机,点了烧掉,不一会儿,一只纸扎的燕子,叼着一个信封飞到我的肩头,信上的内容简单明了。
“几个道士找到我们家,强迫我二伯为他们做一件事,二伯不同意,起了争执,他们放火烧了房子,我们现在深陷险境,只怕我以后抽不出时间来陪你了。”
我立马给半山打了电话,半山听说有道士去找糖糖的麻烦,在电话里就反驳我:“不可能,哪有道士这么强横的,我看那些人只是打着道士名义的伪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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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人遭遇危难,他们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袖手旁观,和糖糖互通了几封信后,发现他们目前已经无家可归,新建的房子,很快就被那些道士烧掉,斗法又斗不过,只能不停搬家,不停的受欺负。
无家可归?目前帮他们找到容身之所就成,毕竟那些来惹事的道士,即使我找到他们,恐怕也不是对手,这么一想,我把藏着的祖母绿镯子拿出来,这镯子是贺少爷送我的,我把镯子塞到一个信封里,让纸扎的燕子带给糖糖。
只要李家人带着信物去找贺少爷,贺少爷应该能提供一个安全之地,糖糖送来的最后一封信只有两个字:“谢谢。”我拿着这个信封突然的就笑了,不知道怎么心里涌上一阵暖流,觉得这两个字比她写一大堆情诗情话要肉麻的多。
半山听说糖糖他们要搬家,很是懊恼,他跟小桃的约会怎么办?跑车去哪找!我跟江程安慰她,“四只轮子的跑车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好找啊,你往红灯区一站,五十块钱就能找一个看的顺眼的。”
半山骂我跟江程都是有歪心思的人,他对我俩说道:“作为一个男人,我实在搞不懂去洗头房寻快活的人是什么心态!又脏又乱,去那地方的人有很多都是我的顾客,来找我给他们治性病的,有的还是夫妻一块来,男的在外乱搞,回家传给老婆,你说这不纯粹找抽吗,你有老婆你还跑洗头房干嘛!”
我被骂个狗血淋头,其实我只是嘴上说说,那种地方,倒贴我钱,我都不肯去。
今天夜里,我一直巡逻到凌晨一点多,没看出什么问题,可是又不甘心回去睡大觉,只好靠在走廊上抽烟来提神。
我这时已经把手电筒的光给熄灭了,只有嘴里叼着的烟,露出点点火光,从这里对学校篮球场看的时候,我发现有团黑影就窝在篮球场的中心,跟发现几千块钱似的兴奋着,我狂奔到操场那里,快要靠近时,发现那团黑影还是没动,心想,这下可算把你逮个正着!
我掏出电棍,准备随时跟小偷做一番搏斗,哪里想到手电筒的光一打,发现黑影居然是蔡会计,烦死了这人,干嘛总跟个幽灵似的。
蔡会计咧着嘴一笑:“是不是把我当小偷了?嘿嘿,其实,你也可以把我当小偷,毕竟我偷了……”偷了什么,他又不说了。
我看这蔡会计精神有点问题,不想跟他计较,让他赶快回家,但他还是窝在篮球场上,等我走了老远,再回头还能看见那团黑影。
他在那里干嘛?说自己是小偷,但是偷了什么又不说。白天我去找蔡会计,蔡会计连连打着哈欠,黑眼圈,脸色蜡黄,我跟他在开水房谈了一会儿。
“你这是诬陷诽谤!说我是小偷,你拿出证据来啊。”蔡会计翻脸不认账,根本不承认他昨晚的话,就连昨晚他在校园里的事,他也矢口否认,我去调查监控,奇怪的是,监控里拍到的蔡会计从六点半离开后,就再也没回来过,那我昨晚在篮球场上看见的蔡会计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