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被半山这句话说的心惊胆颤,小荷才多大啊,我能对她起什么歪心思?他也太不把我张小鸭当正人君子看了!
江程补刀:“师弟,你本来就不正人君子,梁上君子还差不多!”
我对小荷招招手,她回到我怀里,我怕她累着,就让她回魂缸里休息,接下来,还要对付一个漏网之鱼呢。
准备偷偷溜走的许东旭见我们三人杀过来,膝盖一弯,跪在我们面前,我脚踩着他的肩膀,把他的头狠狠往下压,骂了他几句,又叫江程去弄点尸娥的肥料来。
尸娥肉身炸开,黏糊糊的分泌物流的一地都是,江程用土块沾了一点过来,我把土块塞许东旭嘴里:“还记得那次去叶诗诗家,你踩着我,叫我吃那块脏蛋糕吗,这次我以眼还眼,把这份羞辱还回去!”
许东旭高声大叫我错了我错了,但是他做过的恶事让我无法原谅,我问他:“叶老师那么一个文静的女人,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那么风尘?你对她做了什么!”
许东旭以为他老实交代,我就会饶了他,就把一切的内情说了出来:“我追叶诗诗好久,她都不理我,偶尔有几天对我态度很好,可马上又是不咸不淡的冷着我,我后来到学校一打听,原来她跟你有点交情,而且你们两个似乎关系很要好,我觉得以自己的条件居然会输给一个小保安,心里气不过,把这事对阿虎说了,阿虎就送了一条蛇给我。”
我回想起叶诗诗曾今跟我提过,说是跟许东旭一起吃过蛇羹,从那以后,如果没有男人陪她,她就会难受,该死的,这许东旭该不会是给她下蛇蛊了吧,蛇性本淫,所以叶老师才会变得那么随便。
半山和江程兴致也来了:“姓许的,你给叶老师下蛊了?”
许东旭小声说道:“不知道,这事我不大清楚,阿虎给我一条一米长的蛇,我找了一个厨子给炖了,请叶诗诗过来吃,吃完以后,她就答应跟我在一起了,态度变化的非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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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门道!”江程以为许东旭不老实,狠狠踢了他几脚,“你快老实交代,那蛇羹里头是不是有古怪!”
许东旭磕了几个响头,对我们说道:“大哥们,我是真不知情,这事还得问阿虎才知道,不过他跟我提过,说那条蛇是从一个无主坟墓里挖出来的,蛇头有花点,似乎很通灵性。”
半山拍着大腿说:“坏了,叶老师危险了!”然后猛踢许东旭几脚,骂骂咧咧:“狗东西,坏心思真多,那坟墓里挖出来的蛇你也敢拿去给人吃!”
我揪着许东旭的头发,对江程说:“你再去弄点尸娥的肥料来,今天非把他给弄死!”江程又拿着土块沾了一些尸娥的粘液,许东旭的舌头一碰上粘液,就呲呲冒着白烟,这粘液跟硫酸似的,有腐蚀性,把这个土豪的舌头给烫出几个大孔,说话都不利索了。
半山说咱们几个没必要杀人,用油腻的手拉着我跟江程,许东旭人都瘫了,哪里还有从前那副嚣张的风头,我对半山说:“不行,这小子知道咱们在搞鬼,肯定要告状,他非死不可。”
半山对我点点头:“可是比起杀人,有个法子更好使啊,让这小子发疯,一个疯子对咱们能有什么威胁呢。”
这会儿只见许东旭晕乎乎的,跟狗一样伸着舌头,舌头上有好几个洞口,他嘻嘻发笑,一会儿说饶命,一会儿说我不怕你一类的,神智有点混乱,半山把我跟江程招呼起来,对我俩说道:“咱们再吓唬吓唬他,他非疯不可。”
怎样吓唬人?半山拍着魂缸一脸奸笑,魂缸里的男水鬼被放出来,黑漆漆一团,身上冒着黑线一样的毛,像个非洲大蜘蛛慢慢绕着许东旭爬来爬去,许东旭面对着随时都会丧命的风险,一颗心揪到嗓子眼,当下眼睛一闭,昏厥过去,醒来后人已经躺在第二人民医院的精神科,口里直说见鬼了,疯疯癫癫,总说有鬼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