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征服女人,为的是什么?
欲望?
贪婪?
基本上就这两种答案。
我不同,除了那两种东西之外,我的心里还存着一份执念!
小荷被我撞击的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即使我将她的身体折合成高难度的曲度,她银牙一咬,闷哼一声,屁股却微微高抬着,似乎要努力迎合我。
“很好,你很棒,等你长到二十九岁,就会更像她了。”我心里暗自叹道。弓起身子,将她压在身下,因为我有些失控,小荷痛苦的挥舞着手臂,长发甩来甩去,阻挡了我的视线。
“不许动!”我揪住她的长发,用力一扯,此时控制着意识的已经不是性了,而是心底的那份执念。
“你不要动,动了我就看不清你的脸了。”轻轻敷上她受惊的脸庞,我把自己的鼻梁对着她的鼻梁,两个鼻头靠在一起,就像从前那样,多快活……“我真想你,荷花,你真美……”
身下的人不动了,我从她的身体里出来,抱着她,突然之间潸然泪下:“会有办法的,一定有某种秘法能让你活过来,我干过圣女,那个臭‘婊‘子说她可以让时光倒流,只要回到过去,我就带你走!”
虽然我生下来就无父无母,但是自己的性启蒙却很早就开发了,原因或许是我那个在夜总会做过小姐的老妈吧,躁动的基因在我未出生之时就已经注定了。
第一次对女人敢兴趣是在十一岁那年,偷偷跟村里的大孩子要小‘黄‘书看,蹲在学校停课学认字,其实就是为了能看懂那书本上的字……
第一次观看实战,却是在我十二岁那年,那时候,我们村因为贫穷,没有dvd播放机一类的,即使有碟子,也是没有条件欣赏,所以我对男女之事一直停留在书本上的那些遣词造句上……全靠脑补,结果有一天晚上,我去偷东西,摸到大勇叔家,正好听到他们夫妻在干那种事。
大勇叔急于要孩子,对男女一事很热衷,相比较,荷花嫂就有些倦怠,但是迫于怀孕生孩子一事,她只好顺从男人的渴求。
当晚,我就趴在窗户口,手里提着一小袋玉米,伸手想把窗前桌子上的十块钱攥住手里,哪想这时候,大勇叔和荷花嫂突然进了卧室,我赶紧收手,猫腰,想着溜人,但是那十块钱,我还没拿到手呢,心痒的慌,就一直留下等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的床板咯吱咯吱的动了起来,大勇叔喘气如牛的声音,以及若有若无的女声,我心想这不是小书里写的那种场景吗?就来了精神,伸头往里望去。
只见大勇叔腰间勾着一双腿,荷花嫂枕在他的肩膀上,没有感情的应付着,随着撞击,选一个适当的时机叫一声,连远在院中的我,都能看出她的不耐烦,这时候,我看大勇叔已经全身心投入到里面去了,就大胆的伸着胳膊去够那十块钱。
可想而知,荷花嫂子看见了。
顿时身子扭的厉害,弄的大勇叔叫声连连,荷花嫂子眉头微微蹙起,呼吸急促,捶着大勇叔的后背,一直在叫。
大勇叔以为她动情了,更加卖力,荷花嫂啊啊了半天,却是没有把我偷钱的事说出来。
就这样,我一直站在窗口,看着他们办事,偏着脑袋,手里死死攥着那十块钱,当然了,当时心里想的可不是那十块钱了,而是荷花!
从那晚之后,我就一直盯梢着荷花和大勇叔,她私下里找我谈判过,被我的无耻给震撼住了,只能作罢。
“你……你咋能一直偷看咱俩呢?”荷花那时刚从农田里回来,头上包着一块方巾,她这时候已经二十九岁了,所以打扮要成熟,一个花色方布将她的秀发拢起来,她说话的时候,有点激动,但是又不敢大声,毕竟这里是麦田,万一让别人听见了,会有闲话。
“你突然把我拽到麦田里,就是说这个?”我嘴巴里呸呸吐着,刚嚼了几口山里挖来的药草,此时全吐了出来,完全一副无赖的架势,说道:“你不想要我看,可以跟大勇叔说啊。”
荷花嫂子手里紧张的折了几株麦穗,听我这么耍无赖,不肯依我:“这是我跟你大勇叔私密的事情,你别这么偷看。”
“你跟大勇叔说去啊。”我还是这幅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