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带着国书回到客栈的时候,北瑶寒还坐在窗边,一个人看着天边的孤月。
银色的月光洒在北瑶寒身上,暗杀看着看着,心里有些不舒服,莫名的冒出一个词“孤独”。
暗杀摇摇头,想撇开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许是他动作有些大,将北瑶寒的思绪也扯了回来。“可顺利?”北瑶寒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的问道。
“顺利。”暗杀依旧冷着一张脸。“你对百里胥的印象怎样?”北瑶寒随意问道。暗杀眉头一皱,说道:“残忍不足,阴险有余。空有小聪明,却无安民定国的能力。”
“那,就是敌人。”北瑶寒下了定论。暗杀不解,问道:“殿下,这样的人,不是应该对我们有利吗?”
北瑶寒看着他,似笑非笑,说道:“百里胥只是眼前之利,而百里墓,才能是我们暂时的朋友。”“为何?”“因为他心系天下,而百里胥,已经对权力有了贪念。”暗杀恍然大悟,面色依旧如常。
北瑶寒不禁问道:“暗杀,你平时也这般无话吗?”暗杀眼神一黯,有些落寞。
“属下,一直这般。”北瑶寒一滞,有些赧然,道:“算了,你先下去吧。”暗杀见他有些倦色,连忙下去了。
翌日,百里胥不知怎的,知道了百里墓回临安的消息,便下了传召的圣旨。百里墓冷眼看着房内举着圣旨的,百里胥的近侍吴安。吴安手里举着圣旨,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觉得手上的东西烫手的很,眼里带了一丝恳求的看向百里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