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伍哥说的对,我特么有时候确实是不走脑子啊!”
罗睺轻扇自己一记嘴巴子,懊恼的嘟囔。
与此同时,门外走廊的顶头,罗天像是渴死鬼附体似的攥着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的牛饮,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浇灭他心头的那团怒火。
“你这一紧张就喝水的毛病真得改改,太外在了,瞎子都能看出来。”
沈童递过去一支烟出声。
“废话,能特么不紧张么?罗老二不光知道咱们和伍北的旧仇,看架势还了解咱们不少事情,如果这些一旦败露,你我有几个脑袋够我爸剁下来喂狗?”
罗天横起眉梢哼声。
“所以啊,咱肯定不能允许这种可能发生。”
沈童压低声音,掏出打火机替他把烟卷点燃。
“不允许有个屁用,难不成还把老二杀了?他再傻逼也是我弟弟,就算我乐意,老爷子那关就过不去,他如果发生意外,老爷子真敢把国内外那些顶尖的私人侦探全弄过来。”
罗天撇撇嘴嘟囔。
“傻啊你,手足相残的戏码是个人都不会喜欢,更别说你爸那种金戈铁马一辈子的硬骨头,但是..咱眼下有现成的刀手啊,那个叫邓灿的老东西,朱雀和白虎打听过,咱们来之前,他曾经和虎啸的人发生过大规模的摩擦,这算不算动机?”
沈童的声音变得更加细微:“咱们得到消息立即赶过来,可还是晚了半拍,于是乎你失去理智把邓灿弄掉,轻而易举的死无对证,当然,老二也不是一定要断气,毕竟咱们从小一起玩到大,让我真动手,我也于心不忍,但是咱可以让他后半辈子都落下残疾,到时候全家人都惦记给他治病,包括他自己,谁会多注意你,有个几年功夫,咱们的翅膀也差不多够硬够飞,你觉得呢?”
“卧槽!你真的假的?动老二?”
罗天惊愕的睁圆眼睛。
“别说你没想过。”
沈童幽幽的轻笑。
“关键,这事儿...那个邓灿也不会答应吧,看他的样子就不是任由摆布的那种软蛋。”
罗睺仍旧有点难以置信。
“这是哪?这地方谁说了算?咱们摆弄个小地方出来的老混混很困难?他不答应就想办法让他答应,软的不行就硬的,硬的不行就拖家带口耍横的!”
沈童昂起脑袋,满眼鄙夷的扬起嘴角:“你进屋再跟老二扯几句,尽量麻痹他,我让朱雀和白虎好好给邓灿上一课,让他明白一下农村流氓和城市贵族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