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你先下去吧,若还有什么事,本官自然会叫你。”
“是,刺史大人。”小厮应下后,恭敬的退下了。
君九歌见小厮已经退下了,这才与夜泽继续讨论起刚才的话题。
“是九歌让殿下担忧了,只是九歌想问一下,殿下来这兖州的事情在皇上那里是如何交代的呢?”君九歌极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交代嘛,本王只不过借口身体不适,向父皇告假,父皇也没有怎么怀疑,只是嘱咐本王这几日呆在府中好好休息,还赐下了一些名贵药材。”
夜泽端起桌上小厮刚倒好的茶,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才回答了君九歌的问题。
“原来如此。”君九歌的微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原来是这样,是这样就好,夜帝应该不会起疑的。
不过,若是夜帝忽然要召见夜泽,或者来决王府看望他,这样又该如何是好?
毕竟,夜泽真身现在可是在这兖州,兖州离京城路程虽然说远也不是很远,但说近也不近。
至少,在短时间内,夜泽是赶不回京城的。
想到这里,君九歌刚刚舒展开来的眉头又紧皱着。
“九歌,你怎么这么久都不说话,可是有什么疑虑?”夜泽见君九歌良久不言,问道。
“殿下,九歌确实是有疑虑,若是皇上突然要召见你,或者来你府中看望你,肯定会发现你并不在府中的,这又该如何是好?”
君九歌听到夜泽的问话,也就顺势提出了她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