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景少爷,夏以沫小姐出事了!”
对方只说了一句,便让他神色大变,整个人蒙上一层萧杀的戾气。
而桑仁确实一直守在电话旁,整整两个多小时,他什么事都没做,就那样一眨不眨的看着手机,如在炼狱中煎熬!
轩辕灏景听完桑仁的叙述后,整个人都石化了,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在和其他女人上床的时候,他的沫沫,那个他恨不得揉到骨头里去疼的人儿正在被其他男人欺辱!
以沫……
这一刻,这个一向以狠绝毒辣著称的男人像头烦躁不安的豹子,拳头紧握,眸中掠过痴傻般的呆滞和无措,瞬间又变得凌厉而狠残,他都无法忍受的事,沫沫又怎么能忍受的了?
想见她,又怕见她,沫沫现在一定很绝望吧!她在绝望的时候一定会喊他的名字!
可,他又在做些什么?
轩辕灏景抹了一把脸,危险的眯起双眸,冷亦寒,我饶不了你!
还有害沫沫的人,他一定会将之碎尸万段!
文萱抚着下颚,以为沉默不语的轩辕灏景正在对不小心撞到自己的事而懊悔不已,她无所谓的笑笑,主动贴上去抱住男人的手臂,撒娇让他用吻补偿,等了会,看男人没反应便嘟起小嘴准备自行索取。
不料,还未近身,就被他一把推开,轩辕灏景像是受了刺激般,厌恶的扫了女子一眼,利落的翻身下床。
“怎么了,灏景?”,文萱不明所以,从床上跟下,赤脚站在地板上,双手拉住男人,想让他说个明白。
“这件事最好不是你做的!”,轩辕灏景捏住女子的下颚,满眼阴鸷,狭长的眸中泛着杀意的猩红,之后大手一挥,穿上衣服摔门而出。
“灏景!”,文萱匍匐在床边,捶着被褥大声叫喊,撕心裂肺的疯狂却没有换来男人脚步的丁点停顿,她生气的抓起一旁的枕头扔出好远,又不过瘾的将台灯扫到地上,美目中闪过丝丝狠厉,灏景,很快你就会完完全全属于我!
轩辕灏景一路闯红灯,开车驶到天堂,此时,天堂内和平常并无多大差异,好像什么事都未发生过。
他脚步未歇的直奔高层的某个房间,进去的时候便看到桑仁屈膝跪在地上,双手高举一把尖刀,等着受罚!
轩辕灏景带着冲天的怒气走上前,抬腿便向桑仁踹去,一脚又一脚,带着歇斯底里的狠虐。
桑仁直挺挺的跪着,嘴角渐渐溢出鲜血,高举的刀微微颤动,他咬紧牙关接受着男人的施暴,也只有在被踹倒在地的时候才闷哼一声,接着便又挺直身子,而那张年轻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不服和抱怨,少爷的心情他一直都理解!
“说,是不是文萱找人做的?”,似乎觉得打够了,轩辕灏景蹲下身,一把揪住桑仁的衣领,邪肆低语,眸中的凶光简直能人生吞活剥。
他才不相信桑仁所说的什么是一个胖子见色起歹心,给沫沫吃了媚药,欲一逞,结果被冷亦寒劫走,这也太过巧合!
“咳咳,不是,不是文萱小姐!”,桑仁脸颊通红,喘着粗气矢口否定,每吐出一个字便有鲜血溢出,可见轩辕灏景下手之中,尖刀随着也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其实他已经查到是谁给夏以沫下的药,可刚才在电话里并没有向轩辕灏景交代,如果可以的话,他会让这个秘密烂到肚子里,因为牵涉到了文萱小姐,下药的人正是文萱小姐的人!
如果少爷知道凶手是文萱小姐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她,而文萱的背后还有一个文海,文海的势力很大,他怕少爷不管不顾的毁掉文萱,那么,所有的努力和隐忍都毁于一旦,老爷交给他的任务不仅是保护好少爷,还要促成少爷和文萱小姐的婚事!
轩辕灏景定定的看了这个跟随了自己好多年的男人,拾起脚边的尖刀狠狠的插在一旁的沙发上,伸手拂去桑仁嘴角的鲜血,残佞低喃,“这个世界上,我除了沫沫谁都不信,如果,你敢骗我,我一样饶不了你!”。
说完,他放开桑仁开车驶离天堂,今晚,他一定要见到他的沫沫!
夏以沫被苏慕凉抱回家的时候,天色已近傍晚,她将头伏在男人的肩膀,心中可惜着自己落在天堂的资料,那是她花了好几个夜晚苦苦设计出来的,本来想在离开天堂前去寻找一下,无奈全身虚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丢了就丢了吧,好歹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