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缓缓抬起头，脸上还能看到泪痕，“乔……乔总。”
说着，云初有些慌乱的站了起来，有些急促的想用手擦干脸上的泪。
漓一将纸巾递给云初，“用纸。”
云初接过纸，“谢谢。”
漓一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也没和云初说话，就是这么安安静静的坐着。
云初走到漓一旁边站着，手里还拿着漓一给的纸巾，“乔总，你怎么来了？”
“再不来，你是打算继续躲着傅谨还是被迫和他合作？”
云初对上了漓一的眼睛，还没能坚持几秒，云初就有些慌张的移开了。
明明乔总什么都没说，可她就是会感到心虚。
再加上，乔总戳中了她心底里最深的秘密。
原来的乔氏之所以会破产，是她一手促成的。
是她把公司最机密的文件，交到傅谨手上的。
“乔总……”云初低下了头，眼泪再次从眼眶里出来，“对不起。”
明知道对不起这几个字很无力，可除了说对不起，她却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过几天我会去公司递辞呈，如果乔总觉得不解气，可以亲自辞退我。”
云初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漓一的回复，觉得有些奇怪，便朝着漓一那边偷偷看了一眼。
却发现，漓一正在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漓一似乎感受到了云初的目光，抬头便见到云初在看自己。
“你说什么？”
云初：“……”。
敢情刚才那番鼓起勇气说的话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