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他的嘴唇要与他一样薄......耳垂要一样小,可是却巧,特别惹人喜欢......”说到这里,呼延伊嘴角一勾,明律最喜欢摸耳垂,有时她都怀疑他的耳垂薄润,都是他自己捏出来的......</p>
“眼睛要大,要细长,与他差不了多少......”</p>
“头发......就与他一样吧......”</p>
呼延伊就这样自顾自的说着,完全忽略了周围人诧异的样子,也就哥舒九楚冷漠的任她在手里笔画。</p>
“鼻子要再挺一些,神色要温柔一点......”</p>
“......”</p>
“......”</p>
“嗯,就这样吧。”</p>
随着呼延伊的话落,小老头的手也停住了,双手接过,瞧着“傅余明律”古装的样子,呼延伊竟失笑出声,然后就往哥舒九楚眼前一摆,欢快的说道:“你看,是不是很可爱?”</p>
这一声后,呼延伊看着众人奇怪的眼神,一下子愣住了,紧接着白纱后的双眸就是一阵闪烁,众人再回眸时,呼延伊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p>
拿起哥舒九楚垂下的手,呼延伊把泥人往他手里一放,转身就走。</p>
“鸢尾,付账。”</p>
声音落下,留下众人盯着哥舒九楚手里的泥人出神。</p>
像,很像,可是又不太像。似乎不像之处,全是呼延伊所说的与哥舒九楚不同之处,“他”是哥舒九楚么?如果不是,“他”又是谁?</p>
鸢尾急急付过帐后,唤着众人追在了呼延伊后面。</p>
手中还残余着泥人温热的余温,哥舒九楚握着泥人,眼睛注视着前方,心有些紊乱。</p>
明明是对着他的样子捏的,可是这泥人怎么就与他只是相象,而不是一样呢......或者说,她在对着自己,比划谁?</p>
与呼延伊相处了几月之久,哥舒九楚的心第一次乱了,乱的他怎么也理不清原因。</p>
十个人就这样各有所思的在街上走着,却已无了之前那种兴奋。</p>
南侯国的夜色很美,繁星点点,月光似水,偶尔拂过一缕夜风,吹走了众人心中的焦虑。</p>
“水色无声......”读着那黑金的牌子,呼延伊停下脚步。</p>
“咦?这个是做什么的?”第五漓被呼延伊的声音吸引,疑惑的看着。</p>
思寻半晌,无果,众人就决定一起走进去看看,只是这一看,倒是诈破眼帘。</p>
两层的小楼,十分喧闹,最前方是一个搭起的舞台,舞台占据半个屋子,上面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p>
与酒楼不同,不是木桌木椅,而是鎏金做的大椅子,有长有短,长的可做五人,短的只坐一人,所有的椅子不论长短全都面向前的排列着,水金帷幕,浅色琉璃,一切的一切尽是奢华。更重要的是,那里面的人,不是一身尊金衣绸,就是稀有的月光布料,让人看了,不禁感叹:当真是富贵之至。</p>
里面的人正热闹着,却被忽然进来的呼延伊等人吸引住目光,瞧着这一群俊美男女,无不惊讶着。</p>
“不知几位可有令牌?”一边上的打理小厮直接就上去问道,不卑不亢,很是有礼,毕竟能来这里的都不是一般人,哪个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p>
“令牌?”呼延伊嘴唇一掀,疑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