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模样，顾容止就算是有一肚子的火气，也发泄不出来了。
“对不起。”
林绵绵低着头，小声的赔不是。
从理智上，她知道自己应该更理智一点，至少要多想一下。可是，感情上，她只能付诸于行动。
慕柔雪是她的朋友，不是阿猫阿狗，不是仇人，她无法做到漠视她的死活。
顾容止冷着脸喂她吃粥，粥里没有半点味道。林绵绵皱了皱眉，想要吐槽两句。抬眸对上他冰冷的眸子，半点废话都没有，只能乖乖滴喝粥。
心里边的小人，脸都皱成了橘子皮。
“以后你还是会这样做，所有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人也不是我。”
“当时的情况是真的容不得我做其他的考虑！”林绵绵完全不敢高声反驳。
顾容止冷哼，道：“你可以把她踹开，也可以拉过来。总之不需要你亲自用身体去挡子弹！”
“当时没考虑那么多，只是本能的反应。”林绵绵愈发的心虚了。
“如果你不想让我把你锁起来，以后这种事情少做。你受一次伤，住一次院，距离被我锁起来的日子，就越短。你自己看着办。”
“不会了，肯定不会了！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林绵绵就差没真臂高呼，绝对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顾容止这算是满意了，难得解释道：“你现在只能吃清淡的食物。”
看着白白的没有半点多余颜色的粥，林绵绵小声地询问：“那可不可以在里面放点青菜？”
只喝白粥，伤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