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什么?”若菲触碰了一下面前凸起,硬邦邦的东西。
但手在下一瞬就被靳文翰给死死地牵制住,“犟驴……还好有马鞍……”
可若菲的力气也并不小,稍一用力就把他的手给甩了开去,左手抓住那根凸起的“马鞍”,右手继续在空中挥舞着。
“飞……”若菲飞字还未出口就被身下的靳文翰一个翻身给扑倒在了床上,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一双手抓的越来越紧,像一只嗜血的饿狼。
纱帐覆在若菲的脸上,在月光下,她的脸透着朦胧的雾气,双颊绯红,细长的脖子下,圆润裸露的玉璧折射着夜晚冷冷的月光,暖玉生香,肉色生辉,散发着一种朦胧的美和诱惑。
即使被自己压制着,她还不安分的扭动着腰肢,清风撩动这特意为她定制的丝裙,把她圆润饱满而又坚挺的曲线勾画出来,
靳文翰的每一寸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已经被点燃,炙热的感觉在身体里肆无忌惮的蔓延。
“要亲亲吗?”若菲柔语着问道。
但这一懵懵懂懂的一问似一个火星,彻底把身体里难以压制的给点燃了,靳文翰猛地下了床跑了出去。
若菲躺在床上,把盖在脸上的帷帐拿开,眼波一转,突然噗嗤笑道,摸着自己滚烫的双颊,那么点酒囊哪至于让自己如此脸红,摸着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小心脏,乖乖的躺好。
只听见外头有水声,一桶一桶的,过了好久门才被打开,靳文翰紧紧的躺在了身边,但辗转反侧,后来直接睡到了地上,若菲甜腻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