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若倩把熬好冰镇过得绿豆粥端在手上,让芸儿把门推开,这几日因着天气热,一直在屋子里没有出来,今日稍微凉快了一些,便来靳文翰这边看看。
这一个多月来靳文翰一直孜孜不倦的教若菲画画,说是已经有些成果,可走了几步居然看到若菲站在了水池之中,衣服紧贴着肌肤,把她娇嫩的身材勾勒出来,发丝微湿,她的一双手仍旧放在案上似乎在作画。
这奇怪的教学方式倒叫人摸不着头脑,放眼望去倒是看到了正在井旁边看着计时沙漏的靳文翰,当沙漏中的沙全部流光的时候,他声色不动,挽起袖子,打了一桶水上来,不紧不慢的走到若菲的身边。
当古若倩还在诧异的时候,他站在若菲的面前,面色一沉,把水桶高高的举过头顶,唰的一下全部倒在了若菲的身上。
原本已经有些干的头发一下子全湿了,古若倩把手上端着的盘子交给芸儿,快步走了过去。
站在水池中的若菲紧咬牙冠,瞪大了通红的双眼,眉间隐有怒意,冷冷道:“我还有一点点就画完了,你就不能等一等吗?”
靳文翰把桶里剩下的一点水直直的浇在了若菲抬起的脸上,压低声音,哑声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把若菲面前的小矮桌抬走,换上另外一个铺了纸的干爽小桌子,并蹲下身来把她的两只小手擦干,可擦了一半的时候她突然的用力,好在自己早有准备,要不又要和上次一样被她拉入水中,好一顿报复。
“乖……还有2次,弄好就给你吃饭。”靳文翰把她湿漉漉的头发理了理,把毛笔放在她的手中,嘴角带着微笑,柔声道。
“你这样会失去本宝宝的。”若菲摇着头,抓住他的脚踝摇着头,一阵哭闹,豆大的眼泪缓缓地落下,这样地狱般的折磨已经持续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