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顺着他的手指看下去,一眼就看到了脖颈间一枚红色的吻痕。
她还没傻到那种地步,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她吓得立刻就推开他:“你疯了!”
“我没疯,我想让小笙身上盖上我的专属印章。”
余笙小脸一阵通红,她瘪了瘪嘴,嘟囔:“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那正好,你这丫头这两天就乖乖待在家里养身体。”
“盛北爵,你这人很自私哎!”她红着脸瞪他。
盛北爵笑笑,勾住她的腰,轻轻吻了下她的耳朵。
余笙还是不适应,身体僵硬得就像一张弓。
盛北爵无奈的起身,弹了下她的额头:“好了,乖乖在家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余笙垂下眼睛低低‘嗯’了一个字,再什么都没有说。
看着男人出去离开,余笙发了一会儿呆之后,也跟着起身换了衣服。
她刚打开门,就看见阿起立在那里正在发呆。
听见吱呀声,他才回过头。
“阿起,你没跟着盛北爵出去吗?”
“先生……”阿起才说了两个字,就顿时愣住,惊讶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脖子上。
余笙本来伸出手想挡住,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是先生做的吗?”阿起连呼吸都有点颤抖。
余笙眨了眨眼:“你也觉得离谱是吗?”
阿起努力调整好呼吸,看着她:“小姐你有没有受伤?”
刚才他上楼来找盛北爵,却发现他的房间里干净整洁,像是根本没有人睡过。
他刚关上门出来,就看见他从余笙的房间出来,还正系着衣扣。
他当时一下子就吓呆了。
想起余景儒说的话,他差点冲上去喊醒盛北爵。
余笙低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有,他不会的……”
她本以为自己没有那么脆弱的,可此刻她才意识到,她连阿起的这种眼神都受不住,将来还能有什么勇气去面对世人的流言蜚语?
“你怎么没有跟着盛北爵出去?”她努力笑笑问他。
这别墅里的人都知道,他们两素来都是形影不离的。
见阿起定住不说话,余笙立刻就猜到了原因。
“是盛北爵他让你看着我,对吗?”
阿起握了握拳头,一个字都回答不上来。
“我真可悲。”盛北爵没收了她的手机,不让她出门,还说这两天要陪着她。
昨晚一整晚,她都感觉到抱着她的那具身体烫得可怕,好几次她在半睡半醒间,都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她臀上。
她不傻,她明白那是什么。
所以,她其实很害怕他会忍不住对她跨出最后一步。
“小姐,先生他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绑着我也叫为我好,难道家里都有人对我不利?”
说到这里,余笙喘了口气,小脸黯然地垂下。
这家里确实有人想对她不利,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盛北爵他自己。
“小姐……”
余笙忽然抬眼盯着他,带着期待:“那阿起你会听他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