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严立行又说了一些客套的话。
零站在他的斜后方，目光冷峻地从全场人群中扫过。
忽然，他看到了那个穿着黑色吊带长裙的身影。
凤眸微眯，漆黑的瞳仁一紧。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可是为什么，他会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视线下移，落在女人白皙丰满的胸口。
零稍稍一顿。
此时，严立行说完最后一句话，整个玉兰厅又爆发一阵热烈的掌声。
晚宴开始。
严立行走下舞台，零也跟着走下来。
不过下了舞台以后他就没有再跟着严立行，而是径直朝清歌走来。
清歌正风情妩媚地陪着严凯歌应付前来搭讪的人，不过她也用余光看见零正在接近她。
她的心跳快了一些。
不论如何，现在她和零是处于对立面，在任务还没有完成之前，她绝对不能让零看破她和严凯歌的身份。
但光从特工的身份来说，清歌还从未和榜首特工零接触过，业内传闻中，零简直就是超神般的存在，没有什么能逃得了他的眼睛。
清歌定了定神。
还好她目前的人设风尘味很重，使点小手段应该能扰乱零的视线。
转眼，零便走到清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