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程光耀笑了笑，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事情，淡淡的开口道，“今天早上之前，还看到了呢。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白旎初不动声色的跟着他走，“那么现在呢？”
程光耀转头看了一眼四周巍峨的大山，笑的神秘而悠长，“你来这里，恐怕不单单是为了找这个人而来吧？”
他今年已经八十九岁了，最艰难的两年都已经爬过来了，如今，却已经爬不上去了。
白旎初轻笑，“为什么您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看着程光耀的眼神，十分的清冷，黑无常的巨镰蠢蠢欲动。
程光耀叹了口气，会想起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如今就算是忏悔，也回不去了。
随后停下脚步，“你身上，有一种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容易让人畏惧。”
随后转过身子，看着白旎初的眼神也越发的深邃。
白旎初的表情不变，可能是遇到的事情多了，所以练就了一种旁人看不出来的表情变化的变化。
也随之笑笑，“老先生真是说笑了，我就是个普通人，能有什么。”
白旎初淡淡的看着程光耀，并没有直接说明来意，因为这个人，很狡诈。
程光耀却笑着摇头，“你是想问我，二十五年前，郊区医院的事情吧？”
白旎初的脸色一变，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似乎已经看透一切的老人。
随后，老人指了指墨子身旁的小鬼，淡淡一笑，并没有明说。
“其实，我什么都知道，”程光耀找了一块大石头，慢慢的坐下来，才抬头，看下向不知名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