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白无常继续往前走。
听白无常的话,黑无常也没有找到郭子。
看来他是逃掉了。
我沿着小路出了小区,回到马路边。
这么一折腾,已经过了晚上十点,我得回学校了,不然大门一关我又得登记在册,到时教务处主任肯定又要找我。
拦了辆的士,叫师傅送我回学校。
“姑娘,你受伤了?”司机大叔透过车后镜瞄了我一眼。
“不小心摔的。”我答,抬手抹了一下鼻端,手背脏了一片血。
挨了黑无常几鞭,这伤不轻。
身上还隐约火辣辣的。
司机大叔好心地抽了份纸巾递给我,问我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说小伤,没事儿,谢谢他的关心。
我擦掉鼻血,用部分纸巾揉成小团塞进流血的右鼻孔,阻止更多的血往外流。
车子载着重渐渐远离闹市,往大学城进发。
经过一个公交车站,司机减了车速,打转方向盘。
“真是的,怎么站在路上拦车,太危险了。”司机调转车头,绕过前方的一个人。
靠在后座位里的我正反着迷糊,司机这么一说完全脑子一醒,透过车窗看他说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