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的,她对那花心会长动了情。
“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听到老树林那边的动静?太可怕了,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她们都说他抗捕,利用地形和这大晚上的条件杀人……失联的那些女生都是他杀的……他竟然这么丧心病狂……亏人家……亏人家……”
芳儿哆嗦着说不出后面的话,豆大的眼泪嘀嘀答答地滚出了她的眼眶。
她压抑太久了,一下了完全泪崩。
我没法开口告诉她会长在树林里上吊自杀了,树林里惨烈事件并非他手。
我拥住哭成泪人的芳儿,轻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半个小时后,芳儿才爬上床躺下,我给她拉上空调被,看着她闭上眼睛才回到自己的床里。
“我闻到了血的味道。”南风侧躺在我的身边,皱皱鼻子。
我揉揉方才撞那东西额头,肿了一个大包,却没有出血。
“不是你身上的。”南风说,目光抬向靠近阳台门上铺的芳儿。
“她来大姨妈了吧。”我说,将脑袋枕在南风的一只手臂上,依着他闭上眼睛。
“女人真辛苦,每个月还要流血。”南风低头,吻落在我额头上的包上,没一会儿疼痛感就消失了。
为我疗伤的同时,他一只大手伸进我的衣裳里,在我的小腹上温柔地抚摸了一下,然后往下……
“坏!”我及时捉住那只使坏的大手,将它往上挪,放在腰际。
“娘子哪时会来大姨妈?”南风好奇,没羞没臊的。
“关你什么事?要给我跑腿买卫生棉?”我在他耳边骂,“没羞的男人,这事你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