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亮着,红色的光将周围微微照亮,在这y寒之地竟有一丝喜庆之气。
屋门是半掩的,隐约的我还听到有人在说话,是一男一女的声音,柔声低语,说着男女间的情话。
我直接用伏魔棒的未推将那半掩的门推开,屋子中央的一张木桌上,燃着一根红蜡烛,摇曳的蜡光将简陋的屋子照亮。
一张挂着用红布扎成花儿的木床就置在与门对着的屋子的里处,穿着红衣裳的花儿正坐在床上,她的身边守着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挺帅气的,和漂亮的花儿就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男人将一朵用红布扎着的小花戴在花儿的发束上,欣赏的目光异样的温柔。
花儿摸摸头上的花,问他好看吗?
他点头,说她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
花儿和猫妖在这屋子里举行了一场没有人祝福的婚礼,可从他们脸上的表情上,他们很幸福。
我分不清这是过去的幻象还是花儿和猫妖上演的情景再现,看着这样的他们,我不忍心打扰了。
我退出屋子,回到野草疯狂的世界。
暴路在皎洁月光下的物体清晰可见,野草以及那些徘徊在我周围的黑猫,还有这木屋。但是,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显得更加的y暗可怖。
数不清的如鬼火般的绿眼睛在松林里闪烁,它们就像是这暗夜的狩猎者一般,静候着猎物上门。
而我,似乎就是它们今晚等候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