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离这里,对他们来说太难了。
“我想,他说的可能不是建筑结不结实的事。”可是,事有蹊跷,与人身安全比起来,我想别的都是次要的,人活着就意味着可以重来,要是出个好歹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那是什么?”听我的话,夫妻比之前更紧张了。
“他没说,如果方便的话,能让我到处看看吗?要是可以的话,去子墨的房间也看看。”我征求夫妻俩的意见。
店老板对我特殊的本事深信不疑,听我这么说,自然点头称好,希望我能从中看了这房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那么,我们先去子墨房间看看?”我建议。
“我带关姑娘上去吧。”老板娘绕过柜台,在前面带路。
子墨的房间在三楼,这层左走廊的三间房是他们家人自己用的,他们夫妻的房间,厨房和客厅在一楼,这里主要是两个孩子的房间还有一间书房,供孩子们学习用的。
子墨的房间里保持着他还在时候的样子,除了四面画了画的墙,这房间很普通。
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没有太多的东西,阳台和窗台上倒摆了不少盆花,那些植物明明叶子上还沾着水珠,看起来却萎靡不振,像快要死掉了一般,几束花朵也开始凋零了。
好像,它们的生命与那位少年主人息息相关一般。
靠墙的书桌上垒着一排高高的书籍,左边的桌面摆着厚厚一打画册,画册旁的笔筒里各式画笔塞了挤挤的。
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