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摇头:“我不认识她,她也没有报上名来。她只是逗留了一会儿,然后就走了。”
“她长怎么样?”我又问。
戴维回头看我,目光久久地定格上我的脸上。
我微张的嘴唇,注目着戴维的眼睛,半晌,才从颤抖地嘴唇间挤出几个字:“那女人长得像我?!”
戴维点头。
圣女。
那个女人满口仁义道德,说什么拯救世界利用南风利用得冠冕堂皇不说,现在却又来害我们的孩子?
那个女人居心何在?
什么狗p龙族圣女,就一心机表。
我恨得咬牙切齿。
戴维将帘子重新拉起来,回到手术台边。
“你这孩子生来也不是个活物儿,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救人一命吧!”戴维对我说,重新拿起了那把手术刀。
“不,别伤我的孩子,还有别的方法可以救薇薇学姐!”我看着那把重新悬在半空的明晃晃的手术刀,吓得心跳都快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