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点头,离开。
我走进屋里,南风被重新放置回了床上。
我走到床边,将他一只垂落在床沿的手握在掌心里。
他很虚弱,手摸起来冷冷的。
“南风!”我将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又亲,心疼的湿了眼。
炽炎端来了一盆温水,将浸湿的毛巾拧了个半干,要给南风擦式脸上身上的血渍。
“让我来吧!”我说,从炽炎手里接过毛巾。
“你怀有身孕,也受了惊,歇着便是了……”
“我来照顾他!”我打断炽炎,这是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也是此时我唯一能为南风做的。
炽炎缓缓抿合张开的嘴,没有再坚持,她守在床边,以便协助我。
我动作轻柔地给南风擦干净脸,还用毛巾抹掉了他长上的尘埃。
我给他脱身上染血的袍衣时,炽炎就帮我清洗脏了的毛巾,没一会儿,一盆清水成了血水。
有桃的治疗,南风的外伤已经愈合了。
我拿着干净的湿毛巾,一寸寸地擦拭他身上的斑斑血渍
千夜月倚在门边,看着我忙活儿。
半小时后,南风终于干干净净的了。
我为他拉上被子,握着他的手,静静地守候着。
南风一直昏迷不醒,他被梦魇纠缠,时不时痛苦梦呓,模糊之中,我听到了我的名字,还听到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梦瑶。
梦瑶?
梦瑶是谁?
是他喜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