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站在原地,注视着我。
感觉到那股幽冷注视,我紧了紧牙关,回过身来。
“不管你跟着我出于什么目的,但谢谢你救了我。”
女人嘴唇动了动,我觉得她想对我笑,但是,动了两下,她的脸上没挤出半丝表情来。
我努了努嘴,小跑着往客栈去了。
这大晚上的,我一个人在街上游荡实在是不安全,那些坏人比鬼怪还可怕。
我抹了抹方才被醉鬼亲的脸,直犯恶心。
可是,为了喝血,我竟然……
我的心,是不是开始魔化了?
我心悸地抱住哆嗦的身子,加快了脚步。
客栈正打算关门,我回来得正好。
店掌柜瞅我身上的纱衣不见了,关心地问我是不是遇上事了。
我说没事儿,蹬蹬地就上了二楼,回了房间。
我饥肠辘辘的在房间里踱步,盼着千夜月早点回来给我弄点充饥的鲜血来,可是,等了又等,他还是没有回来。
夜深人静,饥渴烦躁的我难以入眠。
客栈后院的马槽里有动静,有赶路的客官投宿来了,伙计正将马匹往马槽里牵。
马?!
我舔了舔干渴得厉害的嘴唇,在屋里转了半圈,从小物篮里找到了一把剪刀。
我做贼似地偷溜下楼,避过忙碌的店伙计的耳目,跑进了后院里。